云水脉狠狠的盯着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告诉你,本小姐身来就是这样,谁也比不上,你也不行!”
“是吗?你不也是一个下贱的人生的,被丢弃在青楼,被青楼养大的贱人,你凭什么就可以活的那么的好,凭什么?你就该活的痛苦……你知道吗?对付你这样的人,毁掉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的征服你,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做梦……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爱上你,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就是个变态,你痛苦,你就想所有人和你一样的痛苦,你真的很可怜,一定是从小就没人要没人疼,你就是个多余的——”
“住口——“拓跋凌天扬起了手。
“你打啊!怎么不打了?你在害怕?呵呵……你想毁了我,做梦……到最后,被彻底毁掉的只会是你!”
“好……拭目以待吧!”拓跋凌天费力稳住心神,也失去了玩的耐性,伸手便要出去最后的障碍。
“主上——”屋外响如洪钟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朵,云水脉暗暗松了一口气。
“滚——”拓跋凌天气急,恨不得一脚把门外的人踹飞,不是交代了不准打扰吗?这个时候竟然没上眼睛。
“主上……大事不好了,府外来了很多的铁卫,将府邸包围起来了,请主上速速离去!”
拓跋凌天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云水脉,胡乱的用披风把她包了起来,抱在怀里,一脚踢开了房门。
冷冽的扫了四周,薄唇微启:“走——”
“是……只是……主上,前面被封锁了,为今之计只有走后面的密道。”
“废话少说——”拓跋凌天冷哼一声率先走了。
几人迅速往后面离去,刚刚走了不远,眼看离密道越来越近了,忽的眼前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几人片刻便被包围起来了。
齐驭辰一马当先,冷冷的扫了几人一眼,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场中的拓跋凌天身上:“拓跋凌辉!哼……是叫你拓跋凌天才对吧!很好,将朕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有本事!”齐驭辰面色铁青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几人,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把昭娇郡主交出来!”
“哈哈……齐驭辰,有本事你就过来吧!”拓跋凌天微微掀开了披风,露出了云水脉的头和胸前一大片粉红的雪肌。
“你对她做了什么?”齐驭辰几乎控制不住了,那是他舍不得碰舍不得伤害的人,如今……如今却……。
拓跋凌天拔出匕首:“不要急,暂时还没有什么,不过……一会就说不定了,识趣的放了我们,不然,美人就要香消玉殒了!”
“休想……放下她,朕放你离去,如若不然,鱼死网破!”
“你——”拓跋凌天把玩着匕首笑道:“我数一下,你不让开,我就划一刀,看你心不心疼!”
“一……”拓跋凌天眼中闪过精光,伸手便要往云水脉的手臂划去。
齐驭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还是忍住了,他在赌,赌眼前的男人下不去手,毕竟,拓跋凌天身为一国之君,此次前来犯险,又只是掳走了脉脉,身为男人,他有直觉,拓跋凌天必定对脉脉情根深种。
“哈哈……齐驭辰,算你狠,你赢了,朕也下不了手!”拓跋凌天闭上双眼大声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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