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一定要撑住,还有两日咱们可就到京城了!”淡淡看着云水脉虚弱的样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嗯……傻丫头,不要担心,没事的!”
淡淡一把掀开帘子:“云一,你倒是快点啊,这么下去,到了京城都不知何时了。”
“这——小姐身体不好,马车太快会吃不消啊!”云一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算了……就这样,没有大碍,你们不要着急!”云水脉也不忍心他们着急难过。孩子……一定要忍着,千万不要有事啊!
马车在一望无际的官道上疾驰,到了傍晚,终于赶到了“古安”镇,这里离熙京只有一天多的路途了。
“小姐……慢点……”淡淡小心翼翼的把云水脉扶下了马车,此事的云水脉几乎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淡淡的身上,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云一几人也只有干着急了。
“小姐,吃点东西吧!”淡淡一勺勺的喂着云水脉喝粥,虽然犹如嚼蜡,苦涩无比,云水脉还是强迫自己吃下去了,为了孩子,就算再大的苦,她也受得了!
云水脉的心一刻也平静不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仿佛肚子里的孩子,正在吸取自己的生命力,看着越来越虚弱的自己,心一阵阵的疼,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和孩子都会没命,为何会这样,到底是谁想害自己?
无缘无故的,云水脉不信自己会出现这样异常的情形,偏偏又毫无头绪,唯一的希望就是远在熙京的爹爹了,但愿他有办法。
仔细的回想了这些日子的情形,除了自己人,唯一有过接触的便是拓跋凌天和端木彦,然而在见端木彦的时侯,云水脉是小心防备的,深怕出了一丝的差错,看来,唯有拓跋凌天了,只有那个卑鄙阴险的小人才干得出来丧心病狂的事。
云水脉的心揪在了一起,不知道那个小人又给自己使了什么绊,为何遇到了他,自己总是倒霉,总是会受伤害,难道这就是命中的劫数吗?
“小姐……睡吧!”淡淡走了过来,替云水脉盖好了被子,这越到北方,天气就越寒冷,屋子里放着好几个火盆,即使如此,云水脉还是觉得寒冷异常,没有内力护体,想不生病都难,因此,淡淡格外的小心。
夜里,云水脉睡的正酣,被吵闹声惊醒了,使劲力气睁开了眼睛,只见外面火光冲天。
“淡淡……淡淡……”叫了好久也没有见回应,云水脉心中一片冰凉,迅速起身穿好了衣服,还没来得急打开房门,便见屋子燃了起来,大火蔓延开来。
“咳……咳……来人啦!”片刻功夫,云水脉便被刺鼻的浓烟包围起来失去了知觉。
…………
眼前一片漆黑,云水脉只觉得自己漫无目的乱闯,却找不到出路,“爹爹……娘亲……淡淡……”云水脉高声呼喊,却没有回应,“齐驭辰,你这个混蛋,怎么也不来救我……”忽的,一阵白光袭来,云水脉闭上了眼睛。
“你醒了……太好了!”惊喜的声音回荡在耳旁。
云水脉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突现的阳光让她有些不适应。
“不要怕,我放下了帘子了!”
云水脉点点头,四下张望,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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