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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所以眼花了!”
“不可能的,幽幽,进来!”云水脉顿时有些心焦了。
“你看看这玉钗,可有和平日里不一样?”云水脉递了过去。
幽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呆呆的接了过去,看了半响摇摇头:“没有……”
云水脉捂着脸,沉默了半响,才拿起玉钗插在了头上,再一看,却是和平日里一样了,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太累了,最近遇到了很多事情,有些心力交瘁了,产生了幻觉,或许真的是没有看清楚呢,也不放在心上了。
经过昨天的事情,云水脉对这个长御关,乃至这个禁忌之地没有一丝的好奇了,这次前往东羽,必须经过关外的血地,想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云水脉是觉得不妥的,有些想打退堂鼓了,可是,自己嫁与东羽皇帝拓跋凌天为后之事已是天下人人皆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轻轻的摸着肚子,心中哀嚎,宝宝啊!为了你,你老妈我可是忍辱偷生委曲求全了,拜托你,乖乖的啊,没到出生,千万不要来烦我了!
思前想后,总是觉得有写不安,云水脉想了想,对一旁的幽幽道:“去把拓跋凌天叫过来。”
“脉脉,你找我!”拓跋凌天听说云水脉找她,心急如燎的跑了过来。
“坐啊……”云水脉笑着端上了茶。
拓跋凌天本来不请自便,一进门便差点坐到椅子上,听云水脉这么一说,“噌……”的一下跳了起来,乖乖的站在一边,开玩笑,这样客气的云水脉从来没有见过,还是小心为妙。
云水脉气的不行,立即板着脸大叫:“叫你坐下,没长耳朵啊!”
拓跋凌天没有丝毫迟疑,尴尬的笑了笑,坐了下去。
“爱喝不喝……”云水脉“碰……”的一下使劲放下了茶杯。
“脉脉,你不要生气啊……”
“拓跋凌天废话少说,我就是告诉你,我看见那片血地就头晕眼花,恶心的不行,所以,我不要从那里走,你要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就不嫁了!”
“什么?”拓跋凌天一脸惊讶的看着云水脉:“你该不是故意的吧!这出关自古只有这么一条道,要是有别的,此处还至于血流成河吗?”
“我不管,这是你的事情,与本小姐无关,我告诉你,不要拿我和孩子的命威胁,要是往那里过,不用你说,我直接见阎王了!”
拓跋凌天一个头两个大,这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人,真是难对付,却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了。
“你不是要我们飞着过去吧!那样,我东羽早就是天下霸主了,还用得着年年攻打长御关!”
“出去——”云水脉别过头。
“什么?”拓跋凌天不明所以。
“既然没有法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浪费我的时间,看见你我也浑身不爽!”
“你——”拓跋凌天气的之差没有七窍生烟了,却也无可奈何,犹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