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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摇头。
“谢谢了村长,这是我妹妹的一点心意,你拿着,给村民们添点家用,修建新房屋吧。”罗漪从丫环紫怜那里拿来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是全是金开元,一打开金光闪耀。
村长几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钱,激动的老泪纵横,就差跪在地上叩谢了。
“对了,你能把毛丫儿颈项处的钻戒送给我吗?我想妹妹肯定希望留此做个纪念。”罗漪告别村长,转身欲走时突然想到了此物。
“颈项的钻戒?哦……我想起来了,被那个坏蛋抢走了……”
罗漪怀着满腔怒火离开了村庄,沿路上她异常沉默,全身寒气逼人,袖中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又紧,让一旁的紫怜好生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进了长安的城门,罗漪才倍感精神,大步走在这熟悉的石砖路上,看着路上古朴的建筑依旧那么亲切,仿佛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她难忘的足迹,或开心的,或忧伤的……正在她沉浸于这些回忆里时,被身边一个擦肩而过的人,电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兴奋不已,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她脸上更是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意。
男人如衣,此刻不再相信、也不再需要爱情的她,对着这个薄情人的背影,她除了蔑视,已然没有任何感觉了。他真是个可怜的男人,墨守成规的困在自己的理念里,抓不住自己的幸福,就连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更愚蠢到让爱人在受伤时独自流泪,看见爱人答应嫁给自己的弟弟很后悔吗?难过吗?太晚了,当他选择用酒精麻醉自己,而不是站出来呵护爱人时,一切都成了定局。
她和紫怜在一家客栈里暂住下来,客栈的对面就是她以前最喜欢的地方“君子楼”。这几天,紫怜一直在找有出租的房子,而且是在将军府附近,因为罗漪准备开个先知馆,当一回能知过去与未来的半仙。人们对与未来的事情都充满了渴望,而她这个修罗神刚好可以满足大家。反正未来的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要演得够水准,只要万件说中一件,谁还会怀疑呢?何况她的目标早已锁定,故而她走出了这样的第一步棋。
得偿所愿的在将军府邻街上,找到一家环境十分清幽的雅居。于是她正儿八百的在门外挂上了先知馆的牌匾,而且贴出通告:“每日只见二位求知人,一次只卜一挂,一挂费用视缘而定。”
如此奇怪的广告语,果然吸引了不少人前来造访,第二天一大早,门外就堆满了人,尽管有人知道自己没排上,但还是站在门前想凑个热闹,更多的人是想等出来的人怎么评价。可是大家似乎还不知道,世上存在另一种人,叫“托”。开门红,托越多,这门就越能红,只要名声响了,何愁没有生意。
时间依然转瞬即过,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先知馆的事就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人们茶余饭后几乎都在谈论馆主如何神奇,哪怕从没亲眼见过,也可以描绘得有声有色。从而,先知馆一时间名声大振,馆里的高人更是神乎其神。就这样,相传有天下之绝艳的馆主,不仅牵动了将军府里某些人士的心,还浓墨重彩的传到了唐高宗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