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才出来。”
玮拓的手突然紧攥奏折,眉宇间的愤怒随时都会爆发一般,这个女人真是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战自己的耐性,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擅闯堡塔。
“好了,你下去吧!随时给本王盯紧了,有异常的举动及时回报。”说罢,松开捏奏折的大掌,思忖起来,看来她真的是在堡塔发现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跑来要他查真祖的死。
宫人慌乱的禀报声响在耳畔,“王,大事不好了!夫人在柴房吐血了!”
玮拓猛然抬头,一把抓过宫人的衣领,“为什么会吐血,叫医师了吗?”
“夫人不让叫,说是……说是……”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玮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着急的一扔宫人,大吼:“说什么?”
“说是死了更好,那样南燕就会派人踏平陵雪城。”宫人战战兢兢地暼着玮拓道。
玮拓抛袖,愤怒咆哮:“去柴房!”
批阅房所有的宫人连忙准备了轿辇,一阵慌乱,王怒了!看来这夫人在王的心中位置真是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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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
玮拓惊慌的推开门,只见可可蹲坐在床沿边,满地的鲜血刺目极了,因为那不是腥红,居然是黑色,她粉色的衣裙上也沾染了不少。
“到底怎么回事?”玮拓担心害怕的冲到可可的身边,欲扶起她问,却不料她一把推开玮拓,大吼:“走开!谁让你来的!走开!”
可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吐血,,而且是黑色的,倘若是中毒,但不可能到现在还没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可,你为什么会吐血?你告诉本王?”玮拓站在远处,打量着她惨白的小脸,及嘴角的黑色血,眉头深蹙,为什么会这样。
“与你无关,走开!我死了更好,南燕踏平乌苗国,让这个充满鲜血,恶毒的国家消失!”她基本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但是却没有任何其他异样,只是吐血,连疼痛都没有。
“你给本王闭嘴!”玮拓走上前一把揽过可可,不容她反抗,霸道的吩咐道:“把医师叫来,快!倘若迟了,去蛊棚喂蛊。”
几个宫人连忙应下声,出了柴房去找医师。
可可冰冷的笑了笑,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逞口舌之争:“你们就是如此残暴,以蛊伤人,以巫服人!还能做什么?异族人就是异族,没有感情与礼仪可言!”
看着他,就想到那个真祖惨死的模样,太残忍,上百只金蛊噬遍全身,那是何等的痛苦?尽管他是吸血鬼,但他应该有疼痛的感觉吧!
“可可,倘若你恨我与云罗,没必要污辱我国的国民,他们是善良无辜的!”狠毒的是真祖,是他倡导人们要狠,要绝,而且要冰冷无情。
可可压低了声音,埋在他的胸膛低声道:“的确是,你可以无情的用金蛊杀害你们的统治者真祖,云罗可以用巫术打掉我的孩子!果然是乌苗国的贵族,连狠都比别人高一等。”
说到最后,她狂笑起来,期待的看着玮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