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的夫君呢?”她说,她是他的妻,她说他是她的夫君!
“是吗?……”
“若是可以,我想要遗忘一切,其实说起来王爷才是最为可怜的人……”
“可怜?本王可怜吗?”骤然变神色变了,阴郁布满了他整张脸,手撕扯着手中的被褥,他望着那张被月光笼罩的小脸,“花千夜,本王可怜吗?——你告诉我!!”
可惜,他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没有她,没有那叫花千夜的人存在,眼前仍是空荡的房间,仍是漆黑一片!
“花千夜——”
长吟从那孤寂的院落中传出,回荡在落寞的月下……
*
浑然一震,从睡梦中转醒。
睁眼是一室的漆黑,好一阵子她才渐渐地习惯了四周。
脑袋还有些昏沉,可已不似第一次转醒那般沉重了,而且热度也在熟睡中渐渐地褪去,只是喉间有些干涩。
转过身,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寻找着水,当看到摆放在中央的水壶时,也顾不得身子的无力,揭开了被褥,起身下榻。
双脚踏在船板上,凉意透过脚底心窜上,让她不仅抖了抖身子,然后,慢慢地挪动双腿,向着中央的桌子走去。
走近,手搭上桌面以支撑身子,当她跌坐在凳子上时,她竟已是一身的虚汗,喉咙也更为的干涩了。手摸索着桌面,抓住了水壶,也顾不上什么杯子不杯子了,拎着水壶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在水的滋润下,她终于有了复活的感觉。
也在这时,她透过窗口,看到那高悬天际的银月……
月色很柔,却很冷,这不仅让她想起了那人。
温柔地笑,却有双没有温度的灰眸,看什么都是不带一丝的情感。
哎……
缓缓地站起身,打算重新回到床榻上,然而,由于转得有些急,加上体力的流失,双腿一软,竟是碰翻了凳子,“哐啷”一声,将这寂静的夜打破。
有些气愤的捶打了自己那双无力的腿儿,正当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忽然门被打开了,从外了一人……
……
柏忧日睁着一双眼,望着这漆黑的四周。当他终于能适应这份黑暗时,才看到那坐在地上的人,脚步上前,“你这是干嘛?”
花千夜怔怔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青年,“你怎么会来?”她记得这青年唤魅皇叫做主人,那算起来应该是她的同事?有点好笑在这个词眼上。
“我?”柏忧日被花千夜问得有些茫然,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我要看着你!”
“看着我?”花千夜仰起头,望着他半晌后,像是明白过来的扯了扯嘴角,道:“你是怕我会杀了他?”
柏忧日在花千夜的话中,“锵!”手中的长剑拔出,架上了花千夜的脖颈,目光凌厉的望着她:“我会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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