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按下她,嗓音轻柔,“还是先躺一会吧,没用的家伙,就会傻傻的让人围攻,不会想办法离开的吗?笨死了。”
刚才有个记者打来了内线,说她晕倒的消息,都快把他急死了。
“我怎么想办法啊,那群记者拼命的围着我,让我脑子都转不动,根本就无法思考问题。”阮绵绵扁扁嘴,甚是委屈的说道。
“所以才说你笨。”殷邪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无奈的样子真正的看扁她。
阮绵绵努起嘴,也找不出话来顶嘴,只好紧紧的闭起嘴来。
“说吧,那群记者作啥要围攻你?”殷邪凉凉的看着她。
阮绵绵经由他这么一问,那些记者在她身旁说的乱七八糟的话,也一一在脑子里回响。
她努了努嘴,生气的看着他,点了下他的胸,“还不都是因为你,他们说我是故意怀你的孩子,然后故意拿孩子来要挟你逼你取消婚约,说我心怀不轨。”
被外界当成这种人,阮绵绵心里多多少少就有点不高兴。
“哦,是吗?”殷邪漫不经心的挑挑眉问道,“那你来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心怀不轨?”
“喂,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啊?”阮绵绵一听,急火攻心,眼眸里也闪着怒焰,“你的意思是我有目的的吗?我只是倒霉了而已,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要再遇到你!”
阮绵绵吼完,心情烦燥的背过身子躺下,越想越气,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她呢,想着眼里竟在不觉中湿了。
殷邪看着赌气的她,微微一笑,隔着被子欺身压上去,亲吻了下她的颊骨,“生气了?”
阮绵绵冷哼一声,缩得更远,不想理他。
“好啦,别生气了。”殷邪哄小女人似的哄着她,见她还是不理,嗓音一魅,“再生气的话,我可不介意用更刺激的方式让你消气的哦。”
阮绵绵吓得一颤,马上就变脸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啦,哪里有生气啊。”
殷邪眼眸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头一低,在她耳际呢喃着,“可是,就算你不生气,我还是不打算放过你。”
说着,故意一使力,沉沉的压着她。
阮绵绵满脸羞红,不停的用手蹬着他,“你说话不算话不是君子所为,放开我啦……”
“我可从来不认为我是君子。”殷邪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呢喃着,“要我不期负你也可以,除非你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生孩子?又为什么选择我?绵儿,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要不然后果可不你可以承受的嗯。”
虽是呢喃,听着却同样令人惊颤。
“我……”阮绵绵心里也一怔,该怎么说呢。
“说啊。”轻轻浅浅的嗓音如一缕薄烟萦绕不去,他甚至开始亲吻她雪白的颈子,邪肆的动作就如同狼在温柔的舐舔着小羊一样。
无疑的,小羊是会颤抖的,阮绵绵吞吞吐吐的我了几声,终于抽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因为我十八岁那年,爸爸的老婆,我的阿姨母子俩,…要逼给我嫁给一个日本的老色鬼,所以我就……”
阮绵绵突抬起水水的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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