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啊,都排名垫底,所以才成了师徒哦。”
宋晓倩反倒宽慰他,“排名之事当不得真的。虽然我师父总喜欢挤兑你师父,但学院里能够让她忌惮和佩服的,除了掌教便是你师父哟。”
简直有些惊奇了,“不是吧。我咋有点儿不敢相信呢?”
宋晓倩吐露了实情,“若非你师父是董来顺,我师父早就把你抢到咱家门下啦。”
识海里,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干爷爷的宋师姐的师父,与干爷爷的师父交情匪浅。干爷爷的宋师姐,对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感到十分好奇。”
简直佯作吃惊,“我一个神魄中期,竟然也这么抢手啊?看来咱们学院的教习太过饥渴,是徒弟就抢,都不带挑的。”
宋晓倩纠正他的说法,“太多弟子想拜入我师父门下,她可是很挑的。虽然没人想拜入你师父门下,可我师父说,你师父找徒弟比她还要挑哦。”
简直一副恍然的样子,“果然被我猜到了。这个老酒鬼鼻子太灵,早就闻出我带着美酒来的。”
宋晓倩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样。修为总能提升,气运却是修不来的。我师父说过,你这个大白活蛋,就像是块硬石头。落在一般教习手上,也就拿去做茅坑的垫脚石。唯有你师父或者我师父,才能将你琢磨成才。一旦成才可就不得了啦,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哦。”
简直信誓旦旦,“我和宋师姐,永远都不会成为对手的。”
宋晓倩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脸上却有些烧,连忙岔开话题,“听说你当上了共济会的二当家,真不知道该祝贺你,还是应该宽慰你。”
简直摇摇头,“都不用。凡事皆有利弊。落到头上就先扛着呗,实在不行咱再想辙。”
宋晓倩有些好奇,“可你在三清盟也有身份,最终总要有个选择吧。”
简直咧嘴一乐,“我才不操这个心呢,就等着哪家先开除我呢。”
宋晓倩忽然想到,“如果两家都要开除你呢?”
简直竟然鼓掌,“那就太好啦。”
宋晓倩白了他一眼,“那如果两家都不开除你呢?”
简直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那也不错。咱进哪家门,就说哪家话,里外都是自己人。”
宋晓倩也是服了,“心是真大啊。你就啥也不愁么?”
简直脱口而出,“我愁的是师姐你啊。”
宋晓倩再也忍不住了,粉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简师弟说得不清不楚的,别人听去会误会的。”
简直不禁嘚瑟起来,“在我这里说话,就是太上掌教也别想偷听了去。咱这屏蔽阵法绝对靠谱。宋师姐若是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布设。”
宋晓倩当即表示婉拒,“多谢简师弟好意。在我那里,也没啥紧要的话可说。弄得太神秘,反倒会引起师父的猜疑。”
又本能地压低了声音,有些羞涩地问道,“简师弟说是想我,到底啥事啊?”
简直挠挠头,沉吟了下才开口,“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那汪自力向师姐表白过没有?都说他认定,师姐乃其道侣的最佳之选。”
宋晓倩没想到,简直会这么直白地问这种事情,令她一时无言以对。
她的资质极佳,三岁便被正经师太看中,并且一直带在身边。
正经师太希望宋晓倩能打下扎实的根基,因而对她管束甚严,尽力避免让她受到外界干扰。
因此宋晓倩得以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修炼方面,并未体验过男女之情,更不要说经历男女之事。
只是近年来,正经师太认为她根基已牢,才不再绝对禁止她与男孩接触。
在大罗域执行任务期间,宋晓倩才开始逐渐了解有关男女之事的内容。
沉吟半晌后,宋晓倩态度很坚决地表示,“所谓道侣,最重心境想通。纵使他再有意,我若是无感,又怎能成为道侣?此事绝无可能。”
简直点点头,“那我就略微放心些了。”
宋晓倩闻言,心跳骤然加速,不由得轻声问道,
“师弟也到年龄了,是否希望有道侣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