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本宫给你讲故事,本宫的外公——鹰王,本是千年前战神朱雀的副将,曾领着他的士兵守卫远古的南国,可是朱雀死了,南国分裂,外公誓要将南国重新统一,士兵也盟血起誓,愿意追随,那时候血流成河,士兵浴血击掌明誓。天帝感动,才允这支军队得永生,所以这支血骑平日里都在地下,本宫要用的时候,才将他们调上来,新鲜吗?哈哈!外公是消失很久了,可是他却把他的令牌给了本宫,你说说,你怎么跟本宫斗?拿什么跟本宫斗?”
“你胡说,鹰王若是活上千年,怎么可能有水妃,荒诞至极,可笑至极。”欧阳南风越来越觉得自己神经错乱了,一个活了千年的人还能生儿育女了?一个活了千年的人会是怎样的一具皮囊。
“这就是外公为何会消失的原因了,他本起了誓却破了戒,动了凡愿,外婆是他的劫,有了母妃后,他便没有资格再统帅那十万血骑了。”
“你不也娶妻?你凭什么有资格?”他不信,欧阳南天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告诉他这样,骗他的,一定是骗他的。
“因为机缘,本宫握得住那令牌,旁人莫说握,连看一眼,眼睛都要失明,六弟,你想不想看一眼?就在本宫的怀里,若不然拿出来给六弟瞧瞧?”说着懒懒的看着依旧站着的欧阳南风,修长的掌慢慢的往怀里探去,凤眸含笑,眸光如炬。
欧阳南风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颤声喊了一句:“我不看!”
他哪里还敢看,他的心理防线已经早就被一直淡然的南天击得溃不成军了,可又不甘心,血骑,一听这两个字,哪个生在帝王家的人不想得到?放眼穹然五国,不想得到的人,怕是跟欧阳南云一样的吧?谁都是知道当年的水妃乃鹰王之女,为了血骑的令牌,多少人想要夺了水妃,或威胁或利诱,只是都没有得逞。
可谁会知道鹰王活了千年?这就像一个笑话,一个他听起来半信半疑的笑话。
上次听人说欧阳南天去苍南带了自己的势力去,是十万的军队,便是这支血骑?怪不得父皇因为欧阳南天没有拿下苍南那么生气,血骑都调出来了,拿下穹然五国都不是问题,欧阳南天却偏偏不这么做,换了哪个当老子的都得气死。
看来父皇是早便知道了欧阳南天有血骑了?怪不得如此偏心。
若真是那样的物件,失明的代价太大了。可若是他得不到,还拿什么跟欧阳南天争?
南天将探手入怀的动作停了下来,缓声道:“如今你三嫂中了落心散的毒,本宫也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心慌,或许杀人,真的可以缓解这份惆怅。”南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欧阳南风一阵阵的心虚,像是快要沉入海里,抓不到一缕海藻,他的这个三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杀人来缓解惆怅!
纳兰凝霜?
对,纳兰凝霜!
“三哥可想解三嫂体内的毒?”这解药他总想得到吧?本想以后再说,但如今要以命换命,总是要搏一搏的。
南天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当然想!”那日凝霜解毒后,他便严令除了太子妃醒过来的事,其他听到的一言一语都不得泄露,这本也是作为宫人应有的操守。若敢议论解毒或者血骑的事,下场将跟那摔死的太医一样。
当日莫说如月宫的人吓得一直抖着,就连太医也是一样,谁都记得太子说过的要整个皇宫的人陪葬,当时胆小的宫女都吓得捂着嘴哭了,没有人愿意成为其中一个泄密的人,陈直、德仁他们更不会说,这是皇帝打过招呼的。
南天微一沉吟,面露苦色道:“估摸着凝霜时日也不多了,所以我便天天带着她去上朝,怕她发现自己掉发。”
“三哥果然心细,若用落心散的解药换我离开东府,这个交易不吃亏吧?”
南天听闻,缓缓起身舒展筋骨,原来这事情果真如此有趣,他的六弟——欧阳南风,原本他没有那样想过,就算跟容妃有关,他相信父皇当年连老七的母后都查过,怎么可能没有查过容妃,父皇并没有松怠过这毒源。
他本只是猜测,没想到一步步还是摸到他们身上去了。
南天释怀的笑道:“原来六弟有这解药?早知道我便早些跟六弟讲也不用愁了这些日子。看来我真是越活越糊涂了,那真是要好好谢谢六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