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
“夫人,会不会是别的?”
“不可能!”薜慧猛的打断晚香的话。
她不允许有人提别的,薜慧身体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算是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能行动,能做事了。
可惜她想查的小产的原因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对她下手的人还是没有线索。
最终,薜慧觉得所有人都有嫌疑,所有人都没有嫌疑。
不得已,她把目光看向府外,可是府外面的可能性就更多了,查到后来还是都有嫌疑,都没有嫌疑,弄得她更不敢进空间,更不敢用空间的东西,还有接触了,由于她心中担着事,又忧又愁的,情绪算不上稳定,人整个伯憔悴了许多,也苍白瘦了许多。
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倒是又多了股楚楚动人的味道,一身白衣,很惹人怜爱。
由于上面的担心,她不敢信任任何人,有些微的神经质,她身体虽经过时间恢复得能下床能动,看似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底子却一点点坏了,撑不起了,当然表面上不怎么看得出来,也就薜慧自己能感自己不如以前能累。
但她也没有往深里想,也并不当回事,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是女主有空间,不可能身体底子坏了的,就是坏了也可以补回来。
她还年轻,她还可以想怎么就怎么。
何况她刚小产过,会这样都是小产的后遗症,再等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随即,她也不多不想。
她的这些行为,夏侯远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劝也劝不住,想说什么薜慧也不听,整天说有人害她,他从无奈愧疚伤心难过劝慰到不满,再到烦躁,接着不理会,随薜慧去,很少再在薜慧身边。
夏侯宁在黯然沉默后,更少的出现在薜慧面前。
薜慧仍然是没有注意,在乎,没放在心上。
整个镇国侯府没有谁看不清楚的,有人想说什么,薜慧不听,都是薜慧的人,当然担心,可是薜慧谁也不见谁也不听,除了她想知道的想问的人,府外的人关注的少。
薜慧在查无可查之下,又想到空间,想到空间变淡的联系,还有空间里的问题,想了又想,想了再想,她想到小产前她想的,薜慧决定再次修体恢复空间的联系,别的都是次要,只要恢复了空间的联系。
还有修复了空间,那么一切就会迎刃而解了。
决定好后,薜慧也不犹豫或迟疑了。
她开始认认真真的修行起来。
照着她早就知道也修行过的练体功法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听下面的人找灵物的消息以外,都好好的在房间里不让一个人进来,单独的练着,等她练好了,再找到灵物,一切就会好好的,每次累了,疲惫了,受不住,承受不了,撑不住时,她都这样告诉自己。
薜慧的决定让她的行为更怪异起来。
本来她小产前的行为就有点怪异,小产后好些,必竟小产了,可现在又怪异起来,很多人猜薜慧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一个人整天呆在房里,不怪异是什么?
何况是薜慧。
薜慧什么也不去管,渐渐有小声的议论声。
夏侯远刚听到时,去见了薜慧,试图问清楚,可是薜慧并不见他,任他怎么说,气得他怒极而去,薜慧一心专心的修行。
夏侯宁也去过。
薜慧也不见。
薜慧也不管镇国侯老夫人,渐渐镇国侯府议论更多,再是都是薜慧的人,慢慢外面也知道了,说得不好听的多了起来,都说镇国侯夫人受了刺激,有些魔怔了,整天关在屋子里也不见外人,除了吃饭睡觉偶尔和下面的人说话。
也不出门,连镇国侯和世子也不见,镇国侯府的下人都好久没有见过镇国侯夫人,对镇国侯老夫人更是看也不看,不是疯了魔怔了是什么?哪里有福了?
这些议论让整个镇国侯府都没有脸子。
脸色更是难看。
可是薜慧真的如魔怔了一样,夏侯远过后几次上门,薜慧也都不见,连夏侯远都怀疑难道薜慧真魔怔了?
夏侯宁也是一样。
站在薜慧这边的人也动摇起来。
薜慧身边最亲近的晚香晚约也没有消息,薜慧连她们也很少见。
同样问不出什么。
宫里几位知道了,不停的摇头,对薜慧彻底失望。
薜慧的修体,可是真正的修体,和世俗的武功里面练外功差不多,她每天在房里或空间里跑布,一点点的练体,很辛苦,直练得一身的汗还有一身的血,特别是她小产还没有真好,又伤了底子,没练多久,脸色更苍白,身体更瘦弱。
等偶尔出去,让看到的人,议论更是纷纷。
且由于薜慧一心快速练体成功,万事不管,镇国侯老夫人那里没有她送药过去,原来用的差不多了,镇国侯老夫人的病情一下子变化起来,夏侯远夏侯宁再没有时间来见她,问她了,本来夏侯远是准备硬闯见薜慧的。
夏侯宁也担心。
整个镇国侯府转向正房镇国侯老夫人那里,宫里宫外的目光也移了开。
只有一个婆子还关注着,时尔望着镇国侯老夫人的屋子悲伤,时尔看着薜慧的房间诡异的笑。
“侯爷,老夫人?昨天还是好好的,突然就……难道真的是夫人?”
一个女声道。
“不要说,不会的!”正房镇国侯夏侯远站在门口,脸色难看。
“侯爷?”女声又道。
“……”
夏侯远没开口,镇国侯老夫人屋子挤满了人,夏侯宁站在一边,听到声音看向夏侯远,夏侯远身边一个陌生的女子正对夏侯远说,女子很陌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和夏侯远很亲近的样子。
“母亲不会有事。”
半天,夏侯远说。
“祖母不会有事。”夏侯宁看一眼女子说。
“老夫人当然不会有事。”女子也道:“奴婢只是担心。”
“玲儿。”夏侯远看向女子,原来女子叫玲儿,女子长得俏丽明媚,柔情似水,也看着夏侯远,眼中含着说不出的安抚和情意。
夏侯远一愣,眼中也有异彩。
夏侯宁一直看着两人,正好看到,小脸不好起来,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虽然还小,虽然还不是太懂,可是还是懂一些的,如今的情形父亲和女子好像以前的母亲和父亲,母亲怎么办?可想到自己的母亲,再看眼前的女子,这些天多亏了她,她一直照顾着他和父亲还有祖母,母亲却!
与此同时世人眼中周絮呆的庄子上。
红棠奶娘已经早看了周絮留下的信。
知道了周絮离开的事,周絮信中简单的交待了原因,她们和绿依一样没有想到朱禧会出事,担心朱禧又担心周絮。
可事已至此,只能做好周絮交待好的事,替他们祈福。
另一边,周絮和绿依到了目的地,等马车一停下,一下马车,便朝着朱禧的房间去。
不久,周絮终于见到了朱禧。
朱禧此时在行宫里。
行宫里,朱禧躺在床上,仍然没有醒,似乎仍然没有起色,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难看,脸色发青发白,白中带青,嘴唇发嘴,一看就是不好,脸瘦了一圈,眼晴闭着,看不到里面,额骨突出,身体也瘦得厉害。
身边正有两个人在擦试着,是行宫里的宫女。
还有一个大夫站在一边为朱禧检查着,周絮看了一眼,目光再次集中到朱禧身上,除此外,屋子里没有其它人,其它人都在外面。
见到周絮,得知周絮的身份几人忙向周絮行礼,周絮直接叫了起,忙上前走到朱禧的床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