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想劝对方,却又掩饰不了自己的难过,同时抬起头,刚要开口,忽听半空中急促的一道惨叫声!
蔼———
然后,噗通!一声;片刻,噗通!第二声。
双双砸进院子里的鱼塘中,御哥和云柳喜吓了一跳,快步走下凉亭,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两个满身泥泞的落汤鸡。
半晌儿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御哥捂着肚子坐倒在地,手指着脑袋顶着嫩绿色水草的楼清儒和宝妹狂笑不已,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柳喜惊讶过后也因为看见平安归来的宝妹,心中的大石落地,嘴角止住笑意。
他俩是笑的开心,另两位倒霉的可是满心郁闷,宝妹扯下头上和身上的水草,吐出口中刚才不小心咬住的一条金鱼,呸了两口污水。
“笑!笑!笑!我回来了不抱着我痛哭居然嘲笑我,你还是不是我爹啊?”宝妹大吼。
“哎呦我的肚子1御哥长吸了一口气,憋住笑,“我是想抱着你哭来着,不过你也知道你小爹爹我有洁癖,你弄的跟个小泥猴似的,我怎么抱着你哭啊?得了,别计较了,古人不是说,乐极生悲吗?我这是悲极生乐。”
“狡辩1全身湿漉漉的爬上岸,宝妹拧了拧头发上的水,仰天深吸一口气吼道:“我宝妹又回来了1
喊得太用力了,大脑一时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正好把身后的楼清儒一个趔趄又顶回了鱼塘里。
再次顶着水草上岸,楼清儒的脸色陡然铁青,宝妹吓的一下子跳到御哥身后,想了想,觉得小爹爹不安全又躲到云柳喜身后,再一想,四爹爹也不是三爹爹的对手,于是大叫一声转身撒丫子跑出老远。
楼清儒铁青着一张脸正要追过去被云柳喜拦下,脸色立刻阴沉起来。
“清儒,去换件衣裳吧。”云柳喜淡淡一笑。
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御哥和云柳喜拐着楼清儒回到御哥的房间去换衣服,好让那丫头可以跑的更远一点。
晚饭的桌上,宝妹是筷子飞舞,唾沫横飞,把她和三爹爹楼清儒如何穿越回去如何再穿越回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个清清楚楚。
整个饭桌上听的最入迷的要属御家老爷御南风,那双老眼一会瞪的溜圆儿、一会微眯成一条缝,嘴巴张张合合,又震惊又兴奋。
“丫头,你还回去吗?”御老爷眼珠一转,眯眯着笑眼讨好的问道。
“回不去了,爷爷,怎么了?”宝妹低头扒拉一口大米饭,抬头疑问道。
“啊,没事,不回去好啊!不回去好。不回去了就可以永远给我御家当孙女。”御老爷口里这么说,可那张老脸上可是挂着失望的表情。
御哥喝了一口小酒,凑过去笑呵呵的问,“咋?老爹你是不是遗憾没了财路?”
“去,就你话多。”被猜中心事的御南风哼道。
“财路?”宝妹不解,“爷爷,什么财路?”要是能发财她也干。
御哥夹了一块芙蓉脆虾放在宝妹的碗里,用筷头点了点碗边,敲出叮叮的声响。
“吃你的饭吧,老爷子是寻思着能不能把咱家洗马桶用的刷子啊,还有什么破盆烂碗啊啥的让你带回去当古董卖了,好大发一笔,我说的对不对啊,老爹?”御哥嬉皮笑脸道。
啊?!不但宝妹,云柳喜也惊讶的抬起头露出不解的神情,忽而想明白御哥的意思不禁莞尔失笑,几个人中也唯有楼清儒闷头吃饭,吃完饭话也不说一句抬屁股就离开回房睡觉。
“楼公子,是,不满意府里的饭食?”御老爷浓眉微动。
“爹,不用管他,这个时候的他脑子缺根劲,等他正常的时候我让他来跟您老人家问安。”御哥满不在乎。
“去,少说浑话,楼公子是客,理当是我问候他,哪能让他来给我问安;你个死小子我苞米面大馒头,白花花的银子把你养这么大,什么时候看见你一大早的给我来问安啊?还好意思让别人来做;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孺子不可教也埃
御老爷回身笑眯眯的对宝妹说:“丫头啊,咱们这普普通通的东西这要拿到一千年以后,那肯定是个稀罕货吧?那可是古董啊!你看,自古以来,老祖宗们用过的东西,只要它上了年月,沉它个千百来年的;只要它是个稀罕物,普天之下找不到几件的;那就是个宝!有钱的人呢,争破了头也要抢回家,这叫什么?这就叫古董。值钱不值钱?这你就问你爹,就他?”御老爷用手指点着御哥。
“你爹何止抢了几十?可是到了他的手就不值钱了,全给老子砸了。”语气间御老爷可是相当的不满。
“宝丫头哇,你说,爷爷伤心不伤心?”
宝妹吭吭点头,声音清脆,“伤心。”
“你说爷爷赚的钱容易吗?”
摇头,“不容易。”
“有这么个败家儿子,爷爷的命苦不苦?”
盖棺定论,“苦1
“所以,丫头啊,如果你有机会帮爷爷的话,会不会帮?”老奸巨猾的御老爷已经开始在饭桌上打太极了,御哥没想到老爹来这么一句话,后面他想问什么?御哥没有轻举妄动,听着吧。
“当然。”宝妹爽快的一拍胸脯,“爷爷,有事您说话。”
御老爷嘴角大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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