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在这一瞬间,虎震风的双灵已经全部钻入生命源石制成的小瓶子内。
相思立即盖好瓶子,又丢去角落里,同时,将玄力调回,三色光芒顿时化为流光回炫三战铠表层。
“喝茶去。”紫极一把捞过人抱在怀中,冲着引接的人一示意,率先走向结界。
银瞳随在主上左侧,一起下降。
楼不离见客人起步,含笑伴行。
三人只一晃间便落入结界内,到达花楼的顶面上方,又缓缓下落。
咦,咋啥感觉也没有?
那凤凰家族的结界为何有异样?
只沉眼前一花便进入结界后,相思扑闪扑闪大眼,盯着结界一个劲儿的猛看,想寻到与凤凰族结界不同的蛛丝马迹。
楼不离可没留意,引着人穿过天窗,又到达花楼之内,降落在顶楼一层的廊道上,而在三人穿过时,天窗又自行合并成顶板面,完整如一。
没什么可观察,相思只得放弃。
楼不离作引,走过好几间房门后,终于在最近边的一间停下,轻轻的推开门,再次请人入内。
一踏入门内,相思瞪圆了眼。
这一间,与她所去过的雅间不同,这里,没有花墙,一时门便是一间小厅,其厅内,四方尽是水晶透明墙,自内向外看,可一眼看见四方八面的景物。
除了进门的一方是廊道外,另三方外尽全是庭院,还是地面与小厅在水平线上的院子,里面的草木上还笼着厚厚的雪层。
其顶上,则是花楼的顶板,上方亦是被雪覆盖,往上看,隐约可见结界的银光层上的缕缕黑色的烟。
相思突的点怔,都不知外面的墙是幻像还是里面所见的景是幻像,而待扫到厅内的情景,一双凤目一鼓,直接呆愣了。
小厅内的装饰极为雅致,四方装点的屏风台亦是全是亮晶晶的,各色俱有,打磨的光洁如镜,台面上的植物亦无一不是珍品。
桌椅不多,仅只有七桌,每桌也只有七座。
其中,临墙面门的一方桌椅上已经摆好数套茶具,一排七只精美的玉炉上各煮着水,其中一壶已经冒腾着热气。
一位男子面门方向而坐,但见他,一身水蓝衣袍,一头金发灿灿若朝阳之光华,光泽晃亮,其发长未束,发梢逶于地,因是坐着,看不出具体有多长。
一张无法用词描绘的俊面上,点缀着一双金眸,似是月镶高空,灼灼其华;为宽不窄的两道眉似金云横空;高直的鼻梁下,红艳的唇薄似纸,却又饱满得似含苞的花儿,令人想一亲芳泽。
其容颜,如梦如幻,整个人似水晶,竟不知该用何词来评断,唯一能从面相看出的是,他极为年轻,顶多十六七岁。
花流年美,而这人,比花流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却又无法说出是哪一处胜过前者。
我烤的,妖孽!
我的老天,不要每次都如此震憾啊,她的小心脏受不了。
瞪着美得不似人的美少年,相思心底一片哀嚎。
“千雪儿,这次怎么不说话?”没听到爆起的惊呼,紫极奇怪了,低头笑问。
让她说什么?
“没话可说。”瞪眼眨眼,来来回回几下,相思很干脆的软趴在宽宽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男人长成这样,还让女人怎么活啊。”
一霎时,坐着的少年嘴角狂抽了一下。
“花吟歌,你的长相,确是让女人想自杀。”很认真的瞟一眼,紫极响应自家小女人的号召,极是平静的给出评价。
姓花?
该不会是花家的老祖宗吧?
小脑袋一抬,相思好奇的瞪圆了凤目,毫不避讳的打量绝色美少年。
紫极只一抬步,不客气的坐下,面面相对。
银瞳坐到主上的左侧。
楼不离笑着瞧瞧楼主与客人,娴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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