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胖子的声音传来。
“师师姑娘?”
“你该不会连师师姑娘都不知道吧!”沈长风用奇怪的眼神大量着王振,作为京城人士,可以不知道某位达官显贵,但不可能不知道潇湘馆的李师师。
“在下刚到京师不久。”
王振面露惭愧之色,心中却是在想,上次被陈妈妈放了鸽子嘛,名字倒是听过,只是不知道人长啥样。
“那我可得给你好好说道说道。”沈长风身子努力的在椅子上扭了扭,想要坐直起来。
“这事可得从十年前说起了,当初那位登基,清算兄长嫡系,户部侍郎李培元家中男丁充军北方,女眷入教坊司,这其中就有李培元七岁幼女李师师。这潇湘馆上一任的馆主见师师姑娘长得清秀,就买到潇湘馆来好生培养,这一晃就是十年,正是邻家有女初长成。”
沈长风果然又两把刷子,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密辛之事,但能将李师师的身世挖掘的这么深,除了那些朝堂大佬,坊间怕是鲜有人知,看来这胖子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这么说来这李师师父亲李培元也是当初太子一系,看来和自己的老师齐云晧有渊源啊,故人之后,这关系可就拉近了许多,王振心中想着。
“哦?这师师姑娘家人如今怎么样了?”王振问道。
“死了!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也失踪了。”
“说具体点。”王振继续说道。
沈长风好奇的看了看王振,这家伙好像对师师姑娘有想法啊。
沉默片刻,沈长风继续说道:“那李培元本是南方人士,充军北边后就病倒了,不过半月便死了,尸骨还不知道埋在哪儿呢,至于师师姑娘的母亲,不堪被充入教坊司,当晚便上吊自尽了。她那哥哥李师道,在李培元死后就逃离军营,不知所踪。”
王振对沈长风提起了兴趣,这家伙的门路不是一般的广啊,连军营都能渗透进去。
李师师登台后,在帷幔之后写下一帖字,其字端庄秀丽,行云流水,笔酣墨饱。
上书的正是王振上一次提的诗: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好字,好诗”
“想不到师师姑娘竟有如此诗才!”
“这位仁兄是外地来的吧?”
“哦?兄台如何知晓。”
“你看那边。”
这时那位夸师师姑娘诗写的好的那位衣袖掩面,感觉脸上无光,羞愧无比。
“想不到师师姑娘竟写得如此一手好字,我沈万三出一千两白银买下这张字帖,不知可否?”
沈长风两腿用力,两手按住宽椅扶手,终于从椅子中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惜了,一千两我也拿不出啊,不然我也可以报一下名让师师姑娘知晓。”
“我赵满堂出两千两白银!”一个中年大叔站了起来,挑衅似的朝王振这边看了过来。
“哟,比谁钱多是不,我出三千两。”沈长风那个气啊。
“五千两,聚钱庄白有才。”一个白面书生站起身来向两人抱拳道。
台上陈妈妈从丫鬟手中接过字帖,走到了台中,脸上笑的合不拢嘴。
王振不停的扳着指头,一首诗五千两,两首诗一万两,三首诗一万五……这是要发啊!
“杨氏商行杨程,愿出五千五百两。”
“陈氏商行陈洛奇,愿出五千六百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