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拜堂和她成亲的明明是非寒,娘为什么说是非墨呢?
“非寒……”
怎么呢?
“不要跟我提那个孽子。”
冷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跺脚声。
“当着所有人说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后甩袖离开,这不存心丢君家脸面吗,混账。”
句气愤的话,清君如生在迷雾中。
娘在说什么,她怎么句也听不懂呢?
“非寒?”
大脑片迷茫,清君呆呆的抬起头来。
非寒,非寒不就在那里吗,刚刚还……
究竟发生了什么?
非寒刚刚来看她了,非寒刚刚亲了她,非寒离了家,非寒说,这切都不是他所想要的,非寒,非寒……
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她想要的……不是……
妆点精致的脸越来越白,最终苍白如纸。
难怪今晚的他不像他,难怪自己感觉奇怪,难怪他那么沉默,原来他早做好了决定,原来他只是来看自己最后眼,原来他的沉默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太多的原来这才知道。
头上的喜帕滑落,火红的烛光下,张精致的脸苍白的不见丝血色。
“盖上盖上,这像什么话。”
略带粗糙的手伸过,清君再次陷入黑暗。
不同刚才的紧张期待,冰冷至骨的寒。
“我培育他这么多年是为什么?”愤怒的声音骂道:“好,很好,既然他要走就走吧,君家当没他这个人……君儿?”
似乎是感觉到了清君的沉默,君老夫人终于看了过来:“你放心,你是我培育的君家大夫人,注定要嫁给这代当家,不管是谁继承君家,你依旧是君家的大夫人,唯的大夫人。”
句话砸来,清君静静的听着,喜帕下的头始终低着。
突然,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老夫人,老夫人,老爷又不见了。”
“什么?”
随着句话,群人来去匆匆,屋子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清君脑中依旧空白。
直到个瘦削高挑的身子压下,火红的身子如同破败的娃娃缓缓朝后倒去。
“你干什么?”
惊慌闪而过,清君本能伸手用力推着身上的人。
“洞房花烛。”
冰霜般的声音由头顶传来,让人寒到心底,那人身子纹丝不动。
清君越来越慌了,开始用力挣扎,推拒。
她不要这样不要,明明直到刚才还好好的,直到刚才自己还是个幸福的新嫁娘,直到刚才,自己还紧张期盼着。
只是瞬间,为什么就天云变色?
只有力的手伸来,如同侄皓紧固纤细双手。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是不要耽误我的时间,要知道我也不想碰你。”
喜帕由于挣扎而滑落,清君惊慌的眼正好对上那双墨眸,深邃的见不到底,更不见丝情欲,淡漠无情。
他的眼中并没有她。
“发挥你的所长吧,我正好看看娘是怎么精心培养你的。”
讥讽的话,十足的羞辱。
清君瞪大眼,看着眼前那个向来冷若冰霜的君二少爷,直以来,都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双墨眸没人看的透,却总能吸引着人下陷。
这样的人是危险的,所以她从不去轻易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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