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地后的笑,引来桥上人纷纷回眸,有大胆点的姑娘竟然爬上桥栏兴奋的朝着那抹青色身影招手:“无语公子。”眼中满是惊艳。
那笑明明是对着草药的,草药却笑不起来,狂跳的心平复以后剩下的就是愤怒。
“啊啊,无语,你又耍我,啊啊,我的糖葫芦,啊啊,我的银子。”
无语笑的眉眼微弯转身去寻他的师傅去了。
而此时的马车之上,清君在听见那声‘霍老爷的马车’时掀开了马车窗帘朝外看去,两辆马车擦壁之时带起阵风,掀开了对方的窗帘,也让她清楚的看见了马车内的人。
那人副威严的摸样,四平八稳的坐在马车之内,到不似般有钱人老爷那样身子圆润,留着胡须,不是很长的那种,大概半跟手指长,身上衣衫看就是上好的绫罗,做工也精细,到不似他那辆马车给人的感觉般夸张,却也不俗,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正打量之时,清君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竟然转过了头。
突然的四目交接,清君猛的愣,感觉整个身子都陷入冰寒中动弹不得,最终惊慌的放下手中窗帘,直至看不见那双眼了,却还是觉得那眼正看着自己,身子抖了抖,冷的如陷冰窟。
那双眼看过次就难以忘记,太犀利了,太可怕了。
“呼,呼——”
双手按压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压抑的难受,就好似有什么压在心口之上,喘不过来,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了。
君非墨很快发现清君的不对劲,把住过人,抬起她苍白的脸:“珏莹,珏莹。”
声音过大,震的女师傅猛的愣,手滑落,匆匆来到清君面前,快速执起清君的手把脉。
“她怎么呢?”看见女师傅过来,君非墨扶着清君的身子急切问道,向来完美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主子,这要号过脉才知道。”女师傅显然是第次看见自己主子这个摸样,脸色有些松动,号脉的手险些滑落。
君非墨抱着清君的手紧了紧,脸上早已不复起先的悠闲,直到清君弯过手臂拉住他的衣摆。
“我没事。”轻轻的吸气在吐纳,直到胸口可以正常呼吸后,清君让自己坐直身子,勉强露出抹笑:“只是太忽然,吓到而已。”
君非墨看着清君慢慢恢复的神色,脸上这才平静,抚平她凌乱青丝:“太突然?”
“……”清君抿了抿唇扭头看向已经放下的帘布,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偷看结果被人抓住现成,看了人家的眼时心慌的关系吧。
只是,太不像自己了,明明只是个眼神而已,自己竟是这般模样。
那眼神,太犀利了,凌厉如刀,似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却又和君非墨那种不同,具体也说不上那里不同,真要说起冷,君非墨要比他冷,说起狠,君非墨的手段绝不仁慈,可为什么就那眼就让自己变的不像自己,失去了冷静,甚至觉得那眼神阴森到可怕。
可是等待冷静下来,再回忆其实也没有什么,为何那瞬间的对视让她觉得熟悉,让她如陷冰窟,让她……觉得熟悉?
正在此时,马车猛的震停下,马车外起了骚动。
君非墨拉着清君坐在马车上,让女师傅继续号脉,对于车外的切完全漠视。
“老夫乃霍家家主,可否请夫人出车见。”
说着请求的话语,声音中却听不出丝暖意。
“……”清君听那声音身子为之震。
那个人要见她?
挨的近了,君非墨可以清楚的感觉她的变化,周身立刻冷:“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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