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君暗道,这人……怕是极其护短的类型吧?
“不行!”
舒适的客房内,两人对持,坐站,人脸色冰冷,冷若冰霜的脸上写着四字——没得商量。另个脸执着,同样的不退让,美眸眨不眨的看着那坐在座椅上的人,而那让则扭转过头。无人退让的四周,空气有些紧张。
良久过后,清君率先开口打破压抑:“我只是同你说声,不是征求意见。”
唰的下,君非墨脸色变的更难看,手上动,转动座椅,轱辘声声响,座椅滚动朝着窗边而去,独留道冰冷的背影与之对视。
清君看着他那模样,知道他生气了,抿了抿唇,还是继续说道:“不管你答应与否,君儿意已决。”
“啪——”
修长手指握拳重重拍下,屋内声沉闷声响。
“夫人这出了趟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清君抿唇静默。
“君某还以为夫人要再来句不敢了。”
“不敢。”
“……”握紧的拳明显紧了紧。
“你就给我呆在这里那也不准去。”
“你这是当我娃娃么?”
“你不是娃娃,是你我君某人夫人。”
“早已不是了,别忘了,你是亲口说的。”
个旋转,座椅猛的转回,正对她,墨色的眼中片冰寒:“说了又如何,只要没有休书你清君就还是我君非墨的夫人。”
毫不胆怯的迎视,不退让:“君子言驷马难追,放出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
她气,她只是想去寻找‘月草’而已,为何他执意反对?
毫无道理可言。
墨色的眼危险的眯起:“我姓君不错,却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还是说夫人认为君某是?”
“……”就他那小气刻薄,自大,冷血,无情,奸诈,报复心强的模样,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也定当是必报。
偏偏君子,他当真不算。“至于道德伦理,站在我的面前,脚踩我的地,那就切我说的算,那些做给他人看的东西我向来不看在眼里,更没那个必要。”
“……”清君嘴角明显抽了抽。
你不讲道理就算了,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大声嚷嚷,嚷嚷也算了,还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理所当然也算了,最最关键的是……让人无法反驳。
什么时期那个由着他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如此了。
他自负,因为他有自负的本钱。
清君笑了,怒极反笑,被逼的句话说不出口了,只得笑。
君非墨看着她笑,皱眉:“真难看。”
“君非墨。”擦去眼角笑痕,弯起朱唇,笑意染了双眼:“有些事不是你说如何就如何的,话以开口,天下皆知,你不承认也不行了,我说我不是你夫人就不是,同理,我做什么你也别管。”
“……”
“套用你的原话,你说是就是,同样的,我清君说不是那也不是。”
“是么!”
两人来来回回说的气愤,谁也不退让,火热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似点就能燃烧。
“……”欧阳紫站在门外欲言又止,不知是该敲门还是回头,急的差点原地跳脚。
“外面的,给我滚进来。”
冰冷的声音声怒吼,几乎冲破那扇结实的木门直冲欧阳紫而来。
欧阳紫身子整个颤了颤,推门的手都颤抖了。
们才看来,屋内的低气压直冲而来,骇的她差点拔腿就跑,可脚就跟扎了根般,移不开,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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