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赫然多了个药瓶。
“那,给你。”
清君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物时愣了楞后接过:“谢谢。”
打开瓶子时阵清香扑鼻,淡淡的很好闻,清君惊讶。
“这可是上好的药膏,擦在伤口上冰凉,不会刺激伤处更不会痛,这是我研究出来的。”扫了眼清君手中药膏扭头:“除了主子没给第二个人用过。”
“是我的荣幸。”清君抿唇轻轻的笑,倒出些药膏后涂抹在伤处,当真就如她所说,对伤口没有任何刺激,并且原先的疼痛也不再了,透着微微冰凉,很舒服。
当真是很好的药。
“你真厉害。”清君毫不吝啬的夸奖。
女师傅微微仰头,面对夸奖并不见羞涩,似习以为常或是认为就是如此。
擦过要以后清君把药瓶递还给女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还是这药当真厉害,清君觉得整个人放松了,不再那么难受。纤细的手从新按压在腹部轻轻的揉着,抬眼打量女师傅。
此时的女师傅正在擦药,脸上依旧是那沉不变的模样,看着她掀开衣裳时,暗叹,果然如外在样包裹的严实,女师傅平时就是如此,衣裳不知道总是那么几件还是统步调,所有的衣裳都是暗沉的颜色,当然也没人敢问。
听阿紫说,女师傅平时高傲着,除了主子外不见她主动跟其他打交道过,平时做什么也都是个人独来独往,只是后来多了那个大夫鞍前马后。
盯的细了,清君才发现,女师傅长的其实很好看的,只是太过严谨,板着张脸。衣裳从头包到尾,能不露的地方绝对不露。
清君突然有些好奇。
“珏姑娘,恩,芳龄几许?”
大雨中清君的声音有些模糊,有些沙哑。
女师傅手上动作继续:“二十。”
“二十?”清君惊讶的手上动作停顿,知道阵抽痛传来才继续揉着。
当着没有想到啊,竟然比自己还小。
清君上下打量女师傅圈,怎么看都像是年过三十。
倒不是说外在,只是给人的感觉很像。
二十啊,才刚刚十九的年龄啊,怎么就如此模样呢?
她究竟在个怎样的家庭长大。
“可有婚配?”
清君突然很好奇,这样的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是什么模样,是否也像现在样?
女师傅头也不抬:“夫人愿意离开主子?”
清君愣了楞,末了随手抓起颗石子扔过去:“没人告诉珏姑娘,别人的的东西可以想,别人的人想不得。”
“你的?”闪过石子,女师傅继续擦药。
“对。”清君坚定点头。
“主子不属于任何人。”
清君破涕而笑,末了美眸转,头歪搁在膝盖上:“你回头问问你家主子属不属于我清君,算不算我的人。”
她发现这样蹲着舒服多了。
女师傅狠狠眼射过:“卑鄙,明知道没人敢问。”
谁敢明目张胆的问主子这个问题。
“不问啊,不问那就是承认了。”清君笑眯双眼。
“……”女师傅狠狠转回头继续擦药。
“呵呵。”清君面上带笑额头却是溢出的冷汗,脸也变的更白了。
该死,才好会又开始痛了。
阵阵的抽痛,痛的眼前阵阵发黑,双手全部按在腹部,用手上的温软压下疼痛,更加弯曲身子,使得整个人卷曲在起,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带笑的说着:“你为什么那么恨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