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说,因为她的存在,那位叫做‘爹爹’的人才会不出现了。
因为她偷偷藏了她最爱的珠子。
因为娘被彻底逼疯了,被感情逼疯了。
枚珠子成了她全部的寄托。
她爱那个男人爱的哪怕只是枚珠子也足以让她疯狂。
她却天真的以为只要没了那枚珠子娘就可以得到解脱。
过去的记忆她记得松松散散,脑中所留的最后画面是娘疯狂的身影。
所以哪怕恢复了记忆她也不愿想起。
“她直孤身人,从未对我说过家庭或是其他,也从不会主动找我说话,若当真开口了,说的定是我那位爹爹,她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我。”
在她的心理除了那个男人再无其他。
她可以为了那个人放弃所有。
“君非墨,你说是不是每个人爱了就会如此?等到爱了越来越深了就去失去自我,变的疯狂?”
那样的爱是不是太恐怖呢?
“若是那天你放手了,我是不是也会像她样?”
她和那个女人流着相同的血。
君非墨松开撑头的手,双手交叉放于脑后,墨色的眼看向屋顶:“那个女人你见过吧,生我的那个。”他的声音悠悠:“她的疯狂不斌娘低,唯不同的是,你娘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活,那个女人则是为了自己,两相对比谁更疯狂?”
“……”清君张了嘴。
“我身上留着那个女人的血。”
“……”清君突然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
侧过头,君非墨看向她,嘴角竟是带着笑:“当真要疯狂也还有我陪着,你和她不样的。”
当真要疯狂也还有我陪着。
这次连眼睛也干涩了。
脑中想着他皱眉说着‘夫人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君某越来越在乎你呢’的模样。
变的何止人。
清君突然笑了,笑的整张脸都灿烂,就好似多年压在心口的大石落了地。
“真难看,嘴闭上,鼻涕眼泪都快溜进去了。”君非墨依旧仰头看屋顶。
“我才没哭。”清君愤愤。
“真的?”怀疑。
“真的。”肯定,“来我看看。”诱拐,“……”蹙过去。
“唔……”
切的声音消失,屋内静谧片,烛光扑扇,给屋内打下柔和的光。
他说:“夫人,你刚刚叫君某什么来着呢?”
“……”
“夫人好像忘记自己身份了。”
“……”
“君某不提不代表就过去了。”
“……”
“要君某提醒你么?”
“不用了……夫君。”
‘月草’只能促进骨骼的生长,可以让坏死的骨头快速长好,只是究竟有多快就没人知道了。
珏千陌的说法是,看他自己,等腿长好后的行走问题也是看他自己,毕竟‘月草’不能代替全部。
“主子的腿是‘月草’治好的,是古人所记载,后期也是靠主子自己努力,所以我不承认你的医术高超。”
桌子人围在起吃饭,饭到半女师傅啪的下放了手中碗狠声说道。
女师傅是看准自己主子吃完后开的口,双眼狠狠看向珏千陌。
珏千陌筷子青菜刚进口半,夹着另外半抬头看向女师傅,末了低头继续吃掉另半,直到吃完了才再次抬头看她:“然后呢?”
女师傅抬眸看着他,双眼眨不眨,脸严肃的说:“我要和你正式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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