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监军费心了,如此,我等还需耐心等待。”
卫瓘不由答声:“如此甚好。”
然,话未落地,又听帐外随从又禀:“成都城门内又出几位将军。”
如此三番,不时,只见卫瓘军营之中,已是二三十位将军到齐。
卫瓘看着诸位将军不由高声而言:“某家所发檄文者无有不到,如此,正是我等擒拿邓艾之时。既然今日乃我等建功立业取富贵之时,诸位将军当合力向前。”
“喏!”
诸位将军皆齐齐回应卫瓘。
卫瓘见如今势大如此,不由大喜,遂就命军士推起两部槛车,携数十位将军及其部众直奔邓艾军营而去。
此时的邓艾正如卫瓘所料般,正于中军帐中榻上酣睡。
卫瓘到了,却是也不唤醒邓艾,只命军士手扯绳索,竟然只在邓艾酣睡之时把邓艾捆绑个扎扎实实。
如此一顿捆绑,邓艾不由忽的醒来,睁开眼睛之时,却是只见监军卫瓘怒目而视自己,不由大声呼喊:“卫瓘大胆,竟然胆敢侵犯某家,难道汝不想要命了吗?”
卫瓘看着狂乱嚎叫的邓艾,却是手持马鞭直直的狠狠打将过去,呼呼呼,一连几鞭打罢,却是掏出晋公讨伐邓艾檄文直宣:“邓艾兵进成都之后,不思报国,却是恃功自傲,夜宿皇宫之中,恣意妄为,屡屡违反朝廷禁令而生谋反之心,于国而失国威,于民而失民之大义,如今,某家思虑再三,方忍痛凭大魏律法而判:邓艾乃是谋反之奸佞之臣,我大魏军民人人见邓艾皆可擒之。今,某家命监军卫瓘代某家而擒拿邓艾也!”
不时卫瓘宣罢讨伐檄文,狠狠摔到邓艾脸上:“时至今日,汝还有何话说?”
邓艾见卫瓘如此,岂能如此轻易就范?便就于槛车中大声怒骂卫瓘:“汝乃小人,竟然公报私仇而图谋某家,且放了某家,大家一起晋公面前说理。”
卫瓘却是猛然间口吐一口唾沫到邓艾面门之上:“某家擒拿你,自然发往洛阳晋公之处,难道你认为某家学你般不上奏吗?某家绝不做僭越之事。”
卫瓘一句话,直直憋的邓艾满脸通红却是无话可说,无奈只在槛车之中苦苦挣扎。
正在邓艾挣扎之时,却是忽听后面传来一声怒吼:“快快放过我父,不然汝等今日皆死!”
卫瓘顺着怒吼之声看去,乃是邓忠。
“大胆!”
卫瓘见是邓忠,不仅仅不怕,却是大声呵斥:“如今某家奉晋公讨伐檄文前来擒拿你父子,你竟然还如此大胆乱放厥词,可见晋公之智也。”
卫瓘口口声声直言晋公,槛车之中的邓艾不由暗思:“如今晋公如此,我父子谋反之罪已是成实也,如果我儿邓忠不明是非,蓦然杀了卫瓘或者今日任何一人,我父子叛逆谋反之罪皆都成铁案,永无翻身之日。如果今日任凭卫瓘擒拿了送到晋公处,某家好言解释,也许还有生还之机?”
想到此处,不由对着邓忠连连呼唤:“我儿切莫乱动伤害了任何一人,不然我父子谋反之罪实也!”
邓忠听邓艾如此说,不由明白了邓艾之意,遂就忽的扔掉手中长枪大喊:“我父子乃大魏忠臣,只管擒拿去,晋公必然会公判也!”
卫瓘听罢不由鼻子里发一哼声,但见邓忠扔了长枪,便就大呼一声:“只捆绑起来,押入槛车之中。”
诸位将军听了,齐齐向前,一阵忙乱之中便就把邓忠也捆绑了个扎扎实实,也直直押入槛车之中了。
转瞬之间,卫瓘便就擒拿了邓艾父子。
卫瓘擒拿罢邓艾父子,直直命人报于钟会,钟会听了不由大惊:“某家本想以他为诱饵证邓艾谋反之实,不成想他却就势擒拿了邓艾父子,如此,岂不陷于某家两难之地乎?”
不由大惊失色,赶紧唤姜维来问:“如此,某家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