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顾跪倒大放悲声。
不时,姜维点头示意钟会:“一切皆依计部署完毕。”
钟会看着姜维点头示意,心中不由暗喜:“如此,便就是宣太后矫诏之时。”
忽的,钟会便就怀中掏出太后矫诏,大呼一声:“诸位将军,且停哭声。”
钟会之话忽的响起,不由猛然惊到诸位将军:“今日不是来吊唁太后的吗?钟会此乃何意?”
便皆都眼含疑虑之色看向钟会。
钟会见诸位将军皆都眼含疑虑之色,便就赶紧展开太后矫诏,手举过顶:“太后临崩之时,连连呼唤某家,只让某家平叛司马昭篡逆之罪,然,太后唯恐其驾薨之后无有凭证,便就拟遗诏于某家,只让某家奉诏讨伐司马昭。”
诸位将军本就哭的好好的,忽见钟会手举太后遗诏口言奉诏讨伐司马昭,皆都不由大惊失色:“此乃谋反也?”
“晋公待我等不薄,如何就能谋反?”
“太后怎就有遗诏与钟会?”
大惊失色之时,便皆都议论纷纷。
钟会见诸位将军一阵骚动不安,便就赶紧宣读矫诏:“哀家身染重病不日便将一见先帝,临行之时哀家不由落泪:如今大魏朝权皆在司马氏手中,哀家见了先帝当该如何说?想先帝驾崩后,哀家历经几位少帝,几位少帝虽都有励精图治之心,奈何司马氏却是压制各位少帝而使我大魏社稷沉于逆贼司马氏之手,然,苍天有眼,司马懿、司马师皆已命归黄泉,今唯剩司马昭也,然,司马昭为篡逆我大魏社稷,却于南阙弑君,行大逆无道之事,依此形势早晚将篡魏。哀家苦苦思之,今命钟会代替哀家讨伐之。汝等听哀家之诏,当各自签名,共同辅佐钟会起军讨伐逆贼司马昭。”
然,钟会刚刚宣读完,却是只见诸位将军如同炸营般忽的乱作一团:“钟会欲要谋反,我等绝不从之!”
钟会见诸位将军忽的如此,不由大惊,猛然腰间抽出宝剑:“哪个不要命的只管向前!”
诸位将军见钟会忽的持剑呵斥,哪个又敢动?
灵堂之上不由忽的安静下来。
“某家不从!”
然,安静之中,却是见监军丘本出列向前:“某家世受晋公恩惠,如何能从逆贼谋反!”
边说边就到了钟会面前,手指钟会破口大骂:“汝本是晋公亲委讨伐蜀汉大将军,功成之时不仅仅不思晋公厚恩竟然生谋反之心,实乃忘恩负义人人可诛的小人!”
钟会见状,不由怒火中烧,手持宝剑猛然直往丘本头上砍去,转瞬之间,丘本便就尸首分离,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诸位将军看着地上咕噜噜滚动的丘本人头,哪个还敢再动?
皆都大汗淋漓的呆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钟会见斩杀了丘本后诸位将军皆都惊悚,不由直把讨贼檄文展开,让诸位将军于讨贼檄文之上签名明志。
哪个敢不签?
不时,皆都签罢,然,诸位将军签完,却皆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钟会见诸位将军如此,不由大叹一声:“既然如此,便就烦请诸位将军宫内思虑。”
话刚落地,便就见灵堂两边忽的窜出千余刀斧手,转瞬之间便就把诸位将军软禁到皇宫之中了。
胡烈在诸位刀斧手押解之中回头看一眼丘建,却是叹声气,又把头扭转回去,只在刀斧手押解下进了皇宫之内。
然,既便大殿之上乱杂杂一片,胡烈眼神却是被丘建看的一清二楚。
丘建,乃胡烈原来部下,甚得胡烈赏识,后因钟会喜爱便就被钟会索要去跟随了钟会,因丘建为人甚为敦厚,且做事又甚为缜密,故也颇得钟会信任,一来二去便就成了钟会亲信。
今丘建忽的观到胡烈眼神,不由心中暗思:“胡将军眼神必有深意,某家当巧妙周旋。”
想到此处,丘建不由躬身钟会:“今日被押将军胡烈乃末将原跟随将军,某家跟随之时深得其厚恩,末将愿往皇宫之内说服胡烈跟随司徒成就大业。”
钟会听罢看着丘建不由点头:“如此甚好。”
转瞬之间便就允了。
丘建见钟会允了不由大喜,唯恐夜长梦多,便就赶紧跟随胡烈而去。
不时,丘建到了胡烈软禁之处,噗通跪倒:“将军何意?”
胡烈却是赶紧搀扶起丘建:“切莫再跪,免得钟会生疑!”
丘建见胡烈如此小心翼翼便就赶紧起身:“钟会谋反软禁将军,将军该当如何?”
胡烈却是低声言于丘建:“此正是丘将军建功之时。”
丘建听罢赶紧又问:“如何建功?”
胡烈环顾四周见无有人盯视,便就低沉言于丘建:“丘将军只做两件事,便可诛杀钟会、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