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对我说什么事情了?”关于昨晚,除了南宫珏旺盛的精力,以及她的全身酸痛外,洛梦溪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
“就是,我们两人要孩子的事情?”洛梦溪满眼疑惑,南宫珏不得不亲自揭晓答案,不过,他也早就料到,洛梦溪记不得此事。
“一年后吧,我不能对冷绝情食言。”南宫珏璀璨的眼底渐渐变暗,洛梦溪眸光微闪,双臂攀上了南宫珏的脖颈:
“别伤心,我答应你,一年后,一定会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给你,男孩,如你一样英俊潇洒,女孩呢,就像我这般聪明美丽……”
在现代时,洛梦溪没觉得生孩子有多么喜悦,多么期盼,和南宫珏圆房后,感受着他对自己点点滴滴的爱,洛梦溪终于知道,爱情真的很甜蜜,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孕育子女,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可洛梦溪事先和冷绝情有了约定,为了绝情宫不覆灭,一年内她不能有身孕,亲口答应的事情,她不想食言。
更何况,她的身孕关系到整个绝情宫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她更不能拿此事当玩笑。
“梦溪,我们……一定要等到一年后吗?”南宫珏低头望向怀中的洛梦溪,幽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我……不想对冷绝情食言。”你能谅解吗?
可能是由于水温的缘故,洛梦溪绝美的小脸白里透红,清澈的眼底闪烁期盼,静等南宫珏的答案。
南宫珏没有说话,伸手将洛梦溪额头的一缕乌黑,顺滑秀发捋至耳后,慢慢俯下脸,轻轻吻住了洛梦溪诱人的樱唇。
开始,南宫珏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亲吻,洛梦溪的唇很香,很甜,也很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南宫珏不知不觉间想要更多。
越吻越热烈,越吻越缠绵,灵舌毫不客气的探入洛梦溪檀口中,不断开疆扩土,贪婪的吸吮着独属于洛梦溪口中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珏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洛梦溪已被他吻的红肿不堪的樱唇,细密的吻,印到了洛梦溪纤细柔美的脖颈上。
“南宫珏……”洛梦溪得到自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南宫珏滚烫的身体让洛梦溪有些害怕:南宫珏不会又想……
如果让他得逞,那我明天真的不必起床了……
洛梦溪用力去推南宫珏,却发现南宫珏的力气比她大的多,无论她怎么用力,南宫珏依旧将她紧抱在怀中,纹丝不动。
反倒是她洛梦溪,被刚才那险些窒息的一吻吻的全身发软,用不上太大力气。
洛梦溪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血气方刚的南宫珏情难自控,洛梦溪的反抗,更是令南宫珏欲火焚身,不顾洛梦溪的抗拒,急急冲进了她体内。
洛梦溪的抗拒在南宫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时间一长,洛梦溪也懒的理他:只这一次,下不为例,我要好好想想对付南宫珏的办法,以免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
洛梦溪安静下来,任他为所欲为,南宫珏深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笑意,抛开世间一切俗事,与洛梦溪尽情缠绵,一次又一次,共同攀登欲望的高峰。
原本温度就高的轻纱内,气温再次上升,‘啪啪’的击水声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屏风后久久回荡。
当南宫珏抱着洛梦溪从屏风后出来时,洛梦溪早被累的昏睡过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层水雾,诱人的樱唇红肿不堪,绝美的脸颊,浮现情欲过后的红晕,如玉的肌肤上布满点点吻痕。
为自己和洛梦溪各自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南宫珏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伸手将洛梦溪轻拥在怀中,深邃的目光望向洛梦溪绝美的小脸,以指为笔,细细描绘着洛梦溪优美的眉形。
梦溪,本王知道你不想对冷绝情食言,可本王很想早点看到你和我的小宝宝,不想等到一年后,怎么办……
朦胧中,熟悉的檀香萦绕鼻端,洛梦溪全身酸疼,胸口更是闷的难受,喘不过气,好像有人在紧抱着她。
“咳咳咳!”嗓子一阵发干,洛梦溪忍不住轻咳几声,紧抱着她的手臂稍稍松了一些,南宫珏平静之中隐带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醒了!”
洛梦溪用力睁开了疲惫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白色寝衣:“现在什么时候了?”南宫珏还未离开,难道时间尚早。
“将近中午!”南宫珏埋首在洛梦溪馨香的颈项处,声音有些含糊:“你今天……醒的很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洛梦溪脖颈上,痒痒的。
早什么,都已经中午了!全都是你害的,不然我早醒了!不过,我危险期已过,就算你再怎么折腾,我也不会受孕,自然不必喝那苦苦的黑药汁。
这月没事了,下月一定要严加防范,以免给南宫珏可趁之机!洛梦溪暗自腹诽。
她本打算痛打南宫珏一顿的,可是全身软软的,用不上太大力气,即便打在南宫珏身上,恐怕也不会疼,于是,此想法只得暂时作罢:等哪天我有了力气,趁你不备,再狠狠教训你。
“南宫珏,你今天没有事情处理吗?”不然,为何睡到现在还未起床。
“本王今天是有件事情要处理,不过,需要梦溪同去!”本王陪你睡到现在,就为等你醒来,一同去处理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一定要我前去才能处理。
“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知道!”南宫珏自洛梦溪颈项中抬起头,并在她过份娇艳的樱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时间不早了,我们起床、梳洗!”
南宫珏虽贪恋温情,却分得清孰轻孰重,说要处理事情,绝不拖泥带水,快速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命仆人端水前来。
洗漱后,南宫珏换上一身合体衣衫,上下打量无不妥之处,南宫珏侧目望向坐在梳妆台前梳妆的洛梦溪。
一袭浅蓝色外衣,勾勒出她优美的身段,绝美的容颜,飘逸出尘的气质,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洛梦溪梳的发式很简单,所戴的发饰也很不多,目光触及梳妆台上的耳环,南宫珏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喜悦。
修长的身影瞬间来到洛梦溪身后,接过洛梦溪刚刚拿到手中的耳环,轻轻帮她戴上,这双耳环正是南宫珏买给洛梦溪的礼物,想不到洛梦溪竟是时时佩戴。
“梦溪,这个还你!”镜中的洛梦溪貌若天仙,让人不知不觉间为之疯狂,南宫珏直起身体,大手张开,一只白玉翡翠耳环现于洛梦溪面前。
怎么只有一只,另一只呢?洛梦溪记得,那天晚上,南宫珏为自己戴上这对明月珠的耳环时,从自己耳朵上摘下的,是一对白玉翡翠耳环。
“另一只掉在悬崖上了。”看出洛梦溪眼中的疑惑,南宫珏轻轻一笑,高深莫测。
洛梦溪恍然大悟:“那天晚上,你就是用那只耳环为我解的穴。”也就是那道打中我穴道的那束白光。
“聪明,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南宫珏将单只耳环放到梳妆台上,牵起洛梦溪的小手快步向外走去:今天,本王要将混在青霄京城的重要人员进行大清理!
鸿福客栈是青霄京城最大,最好的客栈,林玄霜就被岳狄安排在二楼的客房中。
林玄霜已与黑衣人达成协议,所以,她不必急着想办法设计洛梦溪,只需静等黑衣人的通知与消息即可。
林玄霜擅长医术,自然也精通毒术,如果她想杀洛梦溪,有的是办法,不过,如果她亲自动手除掉洛梦溪,势必会被南宫珏查出。
到时,她不仅不能留在南宫珏身边,还会被南宫珏当成仇人追杀,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洛梦溪死在黑衣人手中,与她林玄霜无关,她便可光明正大的留在南宫珏身边,陪他度过伤心、失意的困难时光,洛王妃一位,便非她莫属。
用过午膳,林玄霜像往常一样,在外面散步半小时,回到客栈,刚刚走进房间,一只信鸽自大开的窗子飞进来,扑腾着翅膀落到了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鸽子是通体雪白,头顶顶着一抹淡红,是药王谷的专用信鸽:
林玄霜虽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但因她是女子,有很多事情,谷主都不希望她参与,如果不是紧急、棘手之事,一般不会叫上她。
药王谷的飞鸽传书,怎么飞到这里来了?难道药王谷出事了?
林玄霜心中疑惑,快步走上前,抓住鸽子,解下了鸽腿上的纸条,打开来看,瞳孔微缩,美眸越凝越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
林玄霜面色焦急的在房间来回走动着,思索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不知过了多久,林玄霜猛然停下了慌乱的脚步,美眸闪过一丝坚定,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重重的叹口气,快速转身向外走去。
下了二楼,出了鸿福客栈,林玄霜脚步未停,快速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某家茶楼二楼雅间,南宫珏与洛梦溪坐在窗口喝茶,不经意间侧目,望见了正在大街上,慌张、快速前行的林玄霜:
“南宫珏,要不要派人去调查一下,林玄霜前段时间,是回了药王谷又回来了,还是根本没回药王谷?”
南宫珏放下了手中茶杯,头也未抬,眸底,深不见底:
“林玄霜根本没回药王谷,从洛王府走后,她在郊外找了一处大宅住了下来,百医会诊时,也是她暗中通知冯天罡与南宫枫,本王以龙舌在做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冯天罡、南宫枫与林玄霜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帮着他们害南宫珏。
“自然是为了本王!”还有梦溪你!
洛梦溪仇家很多,全靠南宫珏这个青霄洛王保她周全,如果南宫珏在百医会诊时身败名裂,洛梦溪的安全就失去了保障,被仇家追杀致死是迟早的事情。
而南宫珏,身败名裂后,一无所有,如果林玄霜在此时向他伸出援手,就是人们常说的患难见真情,他肯定会非常感激她,娶她为妻,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林玄霜怎么也没想到,洛梦溪会中了绝情宫右护法研制的媚药,媚药冲开体内剧毒,性命危在旦夕。
南宫珏为救她,准备牺牲自己时,却因祸得福,治好了困扰他多年的恶疾。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林玄霜?”南宫珏虽在少林寺长大,却并非善良的滥发慈悲之辈,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句话,倒是很适合他。
“看在林谷主与本王相交一场的情份上,本王已将青霄京城发生的一切,飞鸽传书给林谷主,林玄霜就交给他去处置!”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林谷主处置不了林玄霜,再让她跑来青霄京城兴风作浪,本王绝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
看林玄霜慌张的样子,怕是林谷主飞鸽传书已到,急召她回药王谷了吧!飞鸽传书的内容,南宫珏不感兴趣,只要林玄霜离开这里,事情就算圆满结束。
“南宫珏,你叫我到这里来,就是为看林玄霜离开京城吗?”南宫珏无论遇什么事情,都丝毫不动声色,他的运筹帷幄,精于算计,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就拿林玄霜这件事情来说,我以为他凡事都需要派人开始调查,岂料,他早已命人调查完毕,掌握了大量信息,并想出了解决方法。
“不全是,还有别一件事情需要你见证!”南宫珏话音刚落,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北堂晔推门走了进来:“南宫珏,找本皇子前来什么事?”
“让你和梦溪看出戏!”
“什么戏?”洛梦溪与北堂晔异口同声的询问,眼底,写满疑惑:南宫珏让我与北堂晔看戏,难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或者忽略了什么,南宫珏想借这出戏,给我们担个醒……
南宫珏侧目望向窗外大街,嘴角,上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好戏即将上演,你们两个,注意看!”
洛梦溪与北堂晔顺着南宫珏的目光望去,大街上,依旧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辆装饰高贵的马车从西方快速驶来。
望着熟悉的马车,以及老态龙钟,头戴斗笠,长着长长白胡子的车夫,北堂晔惊呼:“这是四姨太的马车。”
“本王知道,你们接着往下看!”南宫珏执起茶壶,为自己和洛梦溪各倒了一杯香茶,热气凫凫上浮,茶香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洛梦溪眼眸微沉:四姨太平时深居简出,可是最近,她好像经常上街,事情很不对劲。
可北堂晔昨天说,他命人暗中查遍四姨太的宅院,并未找到冯天罡,南宫枫的踪影,是他们两人真的不在四姨太那里,还是,他们又换了新的方法躲藏……
洛梦溪带着重重疑惑,抬眸望向大街,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从东方驶向来,古代的道路,宽度有限,但是,并排走开两辆马车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能是因为有急事,那辆从东面驶来的华丽马车,与四夫人所坐的马车,行驶速度都很快……
洛梦溪心中仍然疑惑不解:冯天罡是不可能放弃大夫人这条线的,他一定会在暗中与大夫人联系。
冯天罡很聪明,他肯定会以一种常人意想不到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与大夫人联系的同时,让人不会起疑……
突然,洛梦溪脑中灵光一闪:马车,不会让人起疑的特殊身份,对啊,我怎么把他忽略了……
“南宫珏,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洛梦溪自信满满。
“那将你的结果与分析说来听听。”梦溪果然聪明,一点儿就透,不像北堂晔,直到现在还弄不明白本王话中的意思。
“冯天罡一直都呆在四姨太身边,伺机与大夫人联系,他现在的身份是,车夫!”
洛梦溪话音刚落,从东面驶来的那辆华丽马车竟然与四姨太所坐的马车撞到了一起,快马嘶吼,车厢倒地。
车厢中的四姨信推开车厢,艰难的站起身,而华丽马车上竟然窜出几名年轻人,挥剑刺向四姨太的车夫……
四姨太的车夫老态龙钟,照理说,根本避不开那几名年轻人的杀招,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在长剑快要刺到车夫身上时,车夫突然挥动手中马鞭,将那几名年轻人逼退。
纵身一跃,车夫就想逃跑,那矫健的身形,哪有半点老年人的模样……
年轻人本就是冲着车夫来的,岂会让他安全逃离,几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将他逼了回来,剑尖直向车夫身上招呼……
一不小心,车夫所戴的斗笠被一名年轻人挑落,熟悉的面部轮廓显现在众人面前:正是沾了满下巴假胡须的冯天罡!
洛梦溪无声而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冯天罡真的假扮成了车夫,昨天四夫人下车,将我们引开,就是想让冯天罡方便办事。
这招金蝉脱壳果然够高,谁能想到,马车真正的主人并非衣着华丽的四姨太,而是那个穿着随意,毫不起眼的车夫!
车夫并非是四姨太的,而是相府为姨太太们准备,不住在相府,也不住在四姨太等人的地方,所以,北堂晔派人调查了四姨太的住处,并未找到冯天罡。
“北堂晔,这种结果,你没有想到吧!”南宫珏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
“本皇子,甘拜下风!”北堂晔输的心服口服:这种可能性,他倒是真没想起来,不过,一直以来,南宫珏都比他优秀,这一次,他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
“看来,在我们三人当中,我并不是最笨的一个!”洛梦溪蓦然开口:“至少在紧要关头,我想出了这种可能性,猜出了正确答案……”你北堂晔可是一点儿也没猜出。
“洛梦溪,你是南宫珏的夫人,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多多少少,都学到一点儿,猜出冯天罡的掩饰身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北堂晔,你跟在南宫珏身边有五年多了吧,我才嫁给他不到五个月,照理说,你和他学的东西应该比我学的多才对,为何这次……”你还不如我聪明。
“咱们两个身份不同,你是他妻子,本皇子是他朋友,夫妻之间,没有秘密,南宫珏毫不吝啬,什么东西都会教给你。”
“对朋友,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私心的,暗藏了一些技能,没有全部教给本皇子……”所以本皇子的头脑,才会比你差了一点儿!
洛梦溪低头饮茶,对北堂晔的话,不置可否:南宫珏心思缜密,心机深沉,表面丝毫不动声色,暗中,他却已安排好一切,将对手打的措手不及,和这样的人为敌,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南宫珏,那几名攻击冯天罡的年轻人,是你安排的吧!”看他们的身手,应该是王府侍卫。
“没错,本王安排他们拆穿冯天罡!”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冯天罡?”这是洛梦溪关心的问题,南宫枫失势,冯天罡也被取消了国师资格,成为平民,冯天罡与南宫珏,洛梦溪可是仇人,南宫珏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杀了他。
“杀!”南宫珏毫不犹豫的吐出这个字,越凝越深的眸底,隐有厉光闪现:对于敌人,本王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冯天罡是南宫枫一派,只要他们两人还存活于世,为了皇位,就不会停止对南宫珏的设计陷害。
是他们两人心生恶念,心狠手辣在先,休怪他南宫珏不念旧情,斩草除根在后。
兄弟情,君臣情,南宫枫,冯天罡杀南宫珏时从未念过,如今,他南宫珏为何还要在乎这些。
冯天罡武功虽高,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洛王府侍卫的武功都不错,冯天罡渐渐的凸显败势。
或许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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