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这个脑子里知道皇姐有孩子,记忆不多,虽没有男人生孩子这个明确的概念,怕也是清楚的,所以她潜意识里知道是男人生孩子才怀疑皇后,又因前世记忆的影响没有意识清楚是男人生孩子。
想到这里只觉混乱,这少有的记忆扰乱着她以前的认知,脑子里一团浆糊。倏然间又认识到了这个世界与自已所认识的那个世界差别如此之大,街也不想逛了,但仍是不死心,确定的再问安宁:“真的是男的生孩子?”
安宁失笑,安平这个稳重的也勾起了嘴角。文舒身后那两个一直冷着脸色的女子虽没有笑,却是眼角直跳,脸皮微抖不停,强忍着笑意。难不成,王爷以为是女人生孩子?女子怎么会生孩子!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怕是刚清醒,像个孩子一样对很多事情都好奇不清楚。
“自然是男的生孩子了!”安平理所当然的说着,破灭掉了文舒的梦。
文舒只觉得自已风中凌乱了!
她还没有把换了地位后人物之间的关系理清楚,就又给她来了一颗超级大炸弹!
她想静一静,转眼一看,旁边正好有一家酒楼,抬脚就向里边走。
四人也不问,跟了进去。
要了一间雅间,也没叫菜,坐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安宁看了一眼安平,王爷这可从来没喝过酒,这样下去不得醉了?安平点了点头,悄悄的拿了白水在文舒身后兑到了酒里。
喝了好大一会儿,没酒了,叫小二上来送酒。小二进来,郑云郑远的眼光暗中双双的将她扫了一遍,没察觉出不妥来。那小二过来刚放下酒要走时,突然一个屁响,臭味立时弥漫房间。
安宁掩着鼻瞪着那小二正要斥责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一声暴响,白烟缭绕,如处深雾中,看不清任何东西。郑云郑远立刻意识到不对,双双伸手对着桌子边的文舒抓去,却抓了个空。两人听到风声,好像有人逃窗而走,立时追去,这时才觉内力流失,竟是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来!两人知是那屁有问题,不是真屁,中了计,边向着窗边奔去边吹了一声口哨提醒守在暗处保护的人。
“王爷!”安平安宁同时惊声叫着,却听不到任何回答,心内惊惧,慌乱不已。要是王爷出了什么事,不止他们两个和郑云郑远两姐妹不用活,怕是连他们四人的家人也逃不掉!
待郑云郑远快迅的奔到窗边一看,脸色铁青,楼下人流滚滚,哪里还有什么人?
此时屋里白烟散开,大约能看清雅间里只有站不住倒在地上的安平与安宁,桌边哪里还见有文舒的影子?
文舒闻到屁响的时候还有些讶异,这家酒楼看起来不是低档的那种,怎么这里的小二如此没涵养,一个屁嘛,就不知道憋一憋,非要“放”在顾客面前,这不摆明了在给自家砸场的嘛!
心里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肩上一紧,身子一麻,在失去意识前,她才明白,原来人家放的不是屁,而是药啊!
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无力,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只想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点点清醒的感觉。
有人在她手指上涂了什么,按到什么东西上。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又好像很短,她被人抱起走了一段路,她隐约的听到了丝竹声与喧闹声从某个方向传来,又听到马蹄轻踏地面的声音,那人抱着她应该进了马车,然后听到了马蹄声与车轮碾地声同时响起。路有些长,文舒觉得自已只想睡,竟连考虑事情的力气也没有,又睡了过去。再有意识时感觉有人在除了她的衣服,给她洗了澡,又换上新的衣服,将她抱到了床上。
文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有人进来在点了香出去,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她待的屋子里,同样也照进了这家宅院里一间没有点灯的屋子里。
“人什么时候到?”一道低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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