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心底骤然间酸的发疼……
有一种,很想哭的冲动……
她质问他,听说他买了她后愣神眨眼,密如织羽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了下一小片阴影,小脸上一幅不解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虽然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小孩和男子,但他就是觉得用在她身上合适极了。她听他说生孩子后一脸的茫然,更加的可爱,随后惊怔的看着他,那时她的唇微动,他忽然之间怕从她嘴里听到半个字,怕她说出污辱嘲笑讽刺讥骂的话来,点了她的穴位。
她是个极为单纯的女子,那时才慌了,恼怒凶狠的瞪着他,他心情竟是莫名的好了起来。他都说了会撕了卖身契,她还是很害怕的样子,他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女子,有什么好害怕的!就是灭了灯,他在夜里依然还能看清她的眼神,只好撕了衣服蒙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那夜的缠绵,他从不知道,女欢男爱会是如此的消魂,那极致的快乐能将他吞噬,让他欲罢不能。哪怕她已经累的晕了过去,他还是想与她纠缠至死。
李瀚天微微有些脸红,身为男人,竟然那样迷恋床事,是不对的,可他就是喜欢死了那种感觉!
正回想间,一低眼,盖头下的空隙处出现一双大红的靴尖,他一惊,以他的武功,连人什么时候到的都没有发觉,失神了如此长的时间么?心提到了嗓子眼,竟然,已经到了晚上了么?
文舒忙完,到了房间,站在她这个娶来的丈夫面前好一会儿,他竟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她看了他半天,才伸手去揭他的盖头。
等这面盖头揭了,就知道她的丈夫长什么样子了!
她其实有机会见到他,皇姐让她去见了人再决定,她没有时间,也觉得再长怎么样,怕是那个男人没了清白,她也会娶的,又何必再看?是以就没有去看,连画像也没有看。
“王爷!”玛瑙在一旁娇声叫,见文舒转过来看他,才含羞低头说,“要喝了酒才可以揭盖头的。”
好像是这个样子。文舒才记了起来,这里的习俗,有些还是与古代相似的。
安宁暗中瞪了那玛瑙一眼,这狐媚子,对着王爷发痴,长的好看了不起啊!她与安宁快速的拿了两个竹节制成的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文舒,另一杯安平递给了李瀚天。
文舒看了眼手里的酒杯一眼,很高,有一指长,也就比一元硬币细一些,他们两人的酒杯是用一节竹节做成的,用红线连着,可能有着什么寓意。她走到李瀚天身边,安宁立刻端了张椅子放在她身后,她就坐了下去,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这里的习俗与古代还是有些不同的,喝的不是交杯酒,而是要互喂对方,可能代表的是互相扶持的意思吧!
看到那只白嫩的手,李瀚天微微一愣,她的手,也是如此白的,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两只手!难道……想着,又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自嘲,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平安王是谁啊,皇上亲妹,怎么可能被卖到那个地方去!
摇头?文舒诧异的挑了挑眉,这什么意思?她也不去猜测,管他摇头点头,这杯酒可是要喝的!想着就又往前送了一点,紧紧的贴着他的唇。
李瀚天张了嘴,将那酒喝了下去。又将手里的酒杯,向着文舒的唇边送去。
文舒瞥一眼手里竹杯的边缘上的红色,淡淡凝眉,目光转看到他的手时,晃了一下神。
这真是一双很好看的手,大而有力,倒是与那个黑衣男子很像,不知道这丈夫长的如何了。或许,会很好看?
文舒禁不住的有了些期待。
这些日子,对这个社会又了解了一些,这里的女人如男,男人如女,她才知道,男人要是长的像地球上的男人,那就是丑男,因为只有女人才会长成那个样子。而她么,虽然长的不够“女人”,却是生的极美,雌雄莫辨的那种,也不会让人觉得“男气”。不过这里的男人女人,都是不长胡子的。男生女养,女人的胸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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