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子没有进来。
“不想我的侍子来侍候?”这是嫌他身份低,连带着也看不起他的侍子了?李瀚天挑眉望着她,她要是敢说一个是字,他就收回先前对她的好感!
“我又不是没长手!”文舒说着又从大红碎花绸的被子里钻出,拿着衣服自已穿。
“你自已穿衣?”李瀚天讶异极了,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帮她穿起来。
“你不自已穿么?”文舒反问回李瀚天,她不习惯被人侍候至此。不过,有他帮忙穿,她乐得享受。
“商人是没有资格让侍子侍候穿衣的。”李瀚天越发觉得文舒的特殊来。她宽容大度、单纯又好脾气,可能是刚清醒,不解世事,易信人。如果说皇室联姻有目的,那么也应该找一个事故精明的,怎么找了她来?而且还是皇室的宝贝疙瘩?只是因为可靠么?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么?
“商人的身份太低了。”文舒叹了口气,试探的说着,先找着风向。盐的事情还是不要现在开口,看起来太过势力了!
李瀚天抿唇,正要开口,司珠这时慌忙跑进来,苍白着脸惊声道:“少爷不好了,出事儿了!”
两人看去,只见他额头上破了一个洞,鲜血汩汩的流着,从眼角一直划过脸庞,淌过白皙的下巴,一滴接一滴的流到了粉红的衣襟上,染红了胸前一大块。
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瀚天吃了一惊,大约明白了,回头去看文舒,只见她微微喘息,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轻颤,立时心惊不已。怎么吓成这样?回头狠瞪了一眼司珠,既怪他这样冲进来冲撞了文舒,又担心他的安危。无论何事,是谁的不对,只要文舒出了事,相关的侍子小厮没一个能活着!
“文舒,你怎么了?”李瀚天挡着文舒的眼光,轻摇着她的胳膊问。
司珠也知道自已莽撞了,吓得浑身冷汗,又急忙退了出去。平日里有什么事都有少爷,是以一出事只想到了他,却是忘记了王爷不是一般的人,惊着了她,他们几个怕都会被管家打死!
文舒见着了那血,脑袋嗡的一声响,就想到了她死前,她的小哥哥身上头上也是那般的伤口,平静下去的心事被勾起,只觉伤心。
她忽然紧紧抱住李瀚天,这个像极了她上一世世界里的男子,怀抱如此温暖。怕是没有人能知道,他于她而言,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不害怕啊!”李瀚天看她手把他衣服攥的死紧,指关节都发白,轻拍着文舒的背安慰她。看那日她威胁他的事,冷静果敢,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怎么会吓成了如此?怕是刚清醒,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没见过这样多的血才吓着了。
文舒一会儿就平静下来,还能听见外边稳重的安宁在小声教训司珠,从李瀚天怀里出来,自已穿着靴子说:“快去看看怎么了。”到底是他身边侍候的人,不能让出了什么事。
李瀚天也迅速穿着衣服,与文舒出去一看,司金司银在一旁脸色着急,他冷静的问拿手帕捂着额头血迹的司珠:“怎么回事?!”
司珠拿瞥了一眼文舒,见她神色已经正常,松了一点气,才迅速开口:“今天早上奶娘和司鑫叔叔要进府里来,门房说没帖子挡着不让进,司奇司珍不见进来就出去接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起来,我和司玉听闻去劝架,司奇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我让司玉看着,就来找少爷了!”司珠低头说着,说完后小心的瞄了一眼文舒的神色,虽然焦急,说话到是极有条理。
果然!
李瀚天一听,就知道是这一类的事。王府里的下人定然是看不起他一个商贾出身的男子身边的侍子,才出言刁难,只是司奇司珍一向是个小心的,怎么就出了这事?是王府的下人太过霸道,还是另有原因?
李瀚天看向了文舒,想知道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