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天窘迫的低下头去,这都闹得什么事儿啊!
“瀚天啊,你能不能别再吃这种自以为是的醋啊!”文舒也明白过来,无力的道。刚成亲的时候,他就误会师父,冷冰玉他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误会啊!
李瀚天脸很红,心里却是安定下来。现在熙国里,谁人不知大将军景文舒的大名?很多人不知道皇姐,却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景文舒,她怕是还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了全熙国未嫁男儿心目中的好妻主!有多少好男儿芳心暗许,期望一堵她的风采。
文舒又看了一眼冷冰玉,她是感觉到她瘦了,现在一看才发现竟像是变了个人,身形一变,脸型一变,眼神一变,衣饰一变,气质又天翻地覆,而这里男声与女声的差别又不大,冷冰玉刻意放柔了声音,难怪瀚天认不出她来,她刚才第一眼也没有认出来。
文舒拥着他的腰,低头笑说:“说了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放心?”她也知道瀚天不安心,掂起脚在他耳边低声道,“瀚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了么?”
李瀚天轻咬着牙,含笑点头:“我是孕夫!”她说了,孕夫情绪起伏大,一闹起脾气来就是换了一个人,就当他是闹脾气吧。想了想,还是附在文舒耳边轻说:“我也爱你。”
冷冰玉在旁边看的心凉,她们两人浓情蜜意,她却连他的一个问题都不愿意回答。
他咬了咬牙,忽尔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文舒与李瀚天又说了一会儿的话,与他告别,然后去东院里抓了几幅药,问了小厮冷冰玉的去处,说她在园子边上的那片桃树林里。
已经时至秋初,桃叶深绿,文舒站在最高的桃树枝上,眼光四下一扫,果然见冷冰玉躺在一支很细的桃树枝上。她几步过去,想了想,也跟着在旁边躺下,看着蓝天上大朵大朵的白云。
“冷冰玉,我没有歧视你的感情,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感情,只是,我从开始爱的都是瀚天。”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她的痛苦她的感情她看在眼里,就算不喜欢他,该劝的,还是劝一下吧。听不听得进去是她的事,劝不劝却是她的事了。
“如果我是个男子,如果我先遇到你,你还会这样回答么?”冷冰玉淡淡的问,并不看文舒,旧事重提。
文舒静默了一下,对于她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很是无奈,只好回答:“就算你是男子,就算你先遇见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我不是在敷衍你,而是说真的。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爱的,就是瀚天那种人。哪怕我刚开始会喜欢你,可最后爱上的,只会是瀚天。”
冷冰玉止不住的浑身发颤,心里像是被钻了一个洞一样,绞痛万分,他紧咬着牙,努力使自己平静,问出的声音却带着抖动:“景文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狠毒?”
“有。”文舒应着,自从上了战场,就听人这样说过。可是不对她残忍,就要对瀚天残忍,那个是她爱着的男人,她对他做不出来残忍的事,只好对别人残忍了。
冷冰玉气的内息不稳,身体的重量大都压到桃枝上,桃枝承受不住突然折断,她从上边摔了下去。
文舒眼疾手快的勾住她的衣服站好,无奈的说:“你这样优秀,总有一天会遇到合适你的男子。”她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受苦的只有她自己。
“我是个男子。”冷冰玉纠正,反问她,“你见过哪一个女人,会取这样男气的名字?”
文舒无力的捏了捏额头,觉得冷冰玉都快神经错乱了。她又不是没见过她身体,她是男是女她会不知道?就算前世也不过是有变性手术,难不成这里还能更高级?
说不通啊说不通。
她无意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从背上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外套递给她:“穿上,我们去前线。”
冷冰玉怔怔的接过衣服向身上套,想到一事忽尔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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