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日日……夜夜都在想。”这话怎么听怎么露骨。两人成亲也就十个月左右,其中有七个月都是分隔两地的,真正亲密的机会没有几次,文舒听得脸红,心跳加快。李瀚天问:“那我在上边好不好?”前两次,因他有孕,两人都不敢放开,现在孩子生下来就没了顾虑。荡夫就荡夫吧,他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她,他想将她缠的死死的,他想让她深深的记住他,下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文舒用腿厮磨着他的灼热,脑子都有些犯迷糊,没有听清晰,隐约觉得是自己可以接受的事,哼着应道:“嗯。”
李瀚天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正要进攻时,外间隐约传来“哇”的一道哭声,文舒一个机灵,清醒了大半,推着李瀚天就要起身:“孩子醒了,怕是要喂奶。”
李瀚天气的牙痒痒,用力又推倒文舒,低下头就猛吸了一大口。喂奶喂奶,有了女儿忘了爹,他看她拿什么喂。
“瀚天,别闹。”文舒看着李瀚天那气恨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感觉他这是在和女儿吃醋?
李瀚天咕咚一声咽下嘴里香甜的乳汁,磨牙道:“偏殿有奶娘呢,你担个什么心!”官宦人家里,就算一家之主亲自喂养孩子,也都会请一个奶娘,因为她总会有忙的不在的时候,夜里也不可能侍候着孩子。就算他以前身份低下,小时候可也是请了一个奶娘,哪里有像她这个样子的?
她到底是比他还爱她们的孩子还是她是故意的?
看李瀚天气哼哼的,也听得孩子没了哭声,文舒知道这里的规矩,脸色酡红的笑看李瀚天,流转的目光里带着促狭,直到看的李瀚天不好意思,她才道:“好,今夜任你罚。”
第二天文舒就后悔死了说出这句话,因为李瀚天不许她运转内力,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酸疼,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了一阵才好了。
两人刚吃过早饭,颜悦就唤文舒,她对李瀚天道:“我去一下师父那里,他找我。”说着在李瀚天额头上亲了一下,出了房间。
李瀚天已经吃饱,手里的筷子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看着文舒离开的背影,有些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右手狠狠用力,啪的一声,竟是捏断了竹筷。
相处这么长时间,他也意识到了,师父每次找文舒,不是事先说好,而是当时就在唤她。可是,在他暗中试探下,府里的人,无论是他还是曾太医,是管家还是身边侍候的,没有一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师父对文舒说话时,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还记得,成亲后有一次她们两个吵架,文舒哭的悲痛欲绝,那个时候,她哭着哭着猝然然来了一句“还不准人有个伤心事啊”,当事吓了周围里的人一跳,现在想来,怕也是当时师父不知在哪里说了什么给她听,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她才止了哭声。
如果他猜的不错,师父应该在东院里唤文舒,这么远的距离,世上有这么高的功夫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的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确切的说,是文舒与周围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的身上,已经开始有了师父那种超然世外的气息。
不是说文舒疏离了众人,也不是说她的性子变了,而是好像她已经与她们成了两个世界里的人,就好比贱民与皇室,像是一种无法逾越的地位差距。这只是一种浅显的说法,他总觉得她们两之间的距离再拉大下去,会比这种情况更严重。
他可以无视她们两之间容貌、地位、年龄、家世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差距,可是这种隐约的距离感,让他感到了无力。
他怕有一天,这会成为她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天堑。
“王妃,你怎么了?”司玉看李瀚天神色不对,关心的上前问。
“无事。”李瀚天看着司玉摇了摇头,拨开心头的一丝忧烦。常年相处,这小子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过好自己当下的日子才是好的,至少她们现在相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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