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蓝穷惊喜的问,声音很虚弱,张眼向着那屏风望去,咳嗽了几声。
李瀚天无视那一道屏风,直接走了进去,看着蓝穷面色发黄,唇色干裂,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凝声问:“怎么病成这样?”
蓝父看李瀚天走进来一惊,一想已经进来了,那便算了。
“我,没事,就是风寒。”蓝穷让蓝父扶她起来,心里激动,笑的愉悦,却是喘着气回答。
师兄来了,师兄竟然来了,他没有生她的气,没有,真好!
真好,他没生她的气!
李瀚天一看她就是重病之身,凝眉道:“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你在找死么?”蓝家虽说官不大,用一二两银子请个好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看起来又没有发热,一个风寒怎么可能要了她的命?除非她是自己做贱自己!
蓝父听李瀚天的话说的难听,不过请人过来就是帮忙的,当下哭着接口道:“还说没事,大夫说你气滞……”
“爹!”蓝穷声音虚弱,语气却是严厉的打断父亲的话,有些哀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要说,不要泄露,师兄很聪明,他会猜到的,她不想让他知道。
李瀚天心里一惊,温暖而又感动,有些叹惜的说:“师妹,你以前不是说要做个像你母亲一样的好官么?不养好身体,你怎么做官?”
“嗯,我,我会好好吃药的。”蓝穷想了想,看着李瀚天,迟疑的问,“师兄,你不生我的气了?”她心提了老高,惴惴不安。要知道,问出这句话,她下足了勇气。
李瀚天失笑:“哪里来的这话,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你真没生我的气?”她明明白白感觉到了他态度的冷淡,不像是在师门时那样亲热,不是生她气是干什么?他不是怪她私自去了王府,惹了王爷不高兴,才不理她。
“没。”李瀚天摇头,在她很小的时候,整天就念着将来长大了要娶他,他只以为是小孩子的玩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她的心还是没有变。
师妹,听说你母亲开明,而且只有你父亲一个丈夫,如果没有遇到文舒,我们或许还有十分之一的可能,可是如今,我们绝不可能!
蓝穷听到李瀚天肯定的回答,快乐的像个孩子,与李瀚天谈起了以前的事。
文舒来到蓝府,直接闪进了门口,院子里逮了个下人问了蓝穷的住处,在那个小厮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反射性回答后,立刻离开。
别人不知道,可是她清楚,这个蓝穷对瀚天是有心的,她就怕发生什么事情。
她真是被吓得有一点怕了。
房间里相谈正欢,蓝父静静的坐在一边,很高兴女儿有了精神。穷儿的病不见好,一天一天的重,大夫说她有心病,没有求生的意识才病的这样重,他吓了好大一跳。女儿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懂,可是那个男人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平安王妃,她就算是做了丞相,她们之间也不可能!
平安王爱平安王妃天下皆知,那盛宠比之他的妻主对他更胜无数倍,她那个做母亲的怕惹了贵人累及满门不让他去求人,可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死去?!趁着妻主外去,他迅速递了帖子去平安王府,没想到王妃竟然真的来了。
文舒进了房间,蓝穷先看见,惊愕的睁大双眼。
李瀚天与蓝父忙转过身去看,见是文舒来了,蓝父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时竟是忘记行礼了。
天啊,竟然被王爷看见了,他为了女儿没有坚持让王妃在屏风外,做了这样不合礼数的事可怎么是好?
“文舒,你怎么来了?”李瀚天从床边站起来笑问,背后的蓝穷满脸失落的垂下了头。
“既是你师妹,也算是我师妹了,过来看看。瀚天,你们先出去,我给师妹诊诊脉。”文舒赶起了人来,坐在床边拉过蓝穷的胳膊,把起了她的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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