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里没有守门的小厮,也不能找人问,她抱着孩子出去到平安园里一问,才知道瀚天并没有回去,几个书房里也没有人,一问下人,都说没有看见。
她有些急了,不知道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她去师父房间里就那么一会儿,他就不见了。
“冷冰玉!”文舒冲到曾子瑛房间里,站在门口处看到两人都在喝酒,房间里地面上一片凌乱,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感觉好像子瑛与冷冰玉的感情很好似的,她倒是不知道这一点。
冷冰玉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文舒,尖尖的下巴和优美的脖颈都挂着酒渍,湿湿的,他并不隐瞒,笑道:“怎么,找不到你心上人了?”
文舒一慌,确定了李瀚天消失与他有关,两步跨到他的面前低头问:“你把瀚天怎么了?”
“哈,我能把他怎么了?能把他杀了不成?”他那一个杀字,咬的极重,带着怒气。
“那他为什么不见了?”文舒质问起来。瀚天的武功虽然不比冷冰玉高,但冷冰玉也不可能是一招就把他给制住,房间里完好如初,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当时他们两在房间里,她自然要打他来问了。
“他自己听不得真话,我有什么办法?”冷冰玉又灌了一口酒,抬头对文舒说,“你知道么,这世上最伤人的,便是真话。”他们的声音,带着几分哭音。
文舒虽然见过他哭过几次,却知道他与李瀚天是一样坚强的人物,只是这一次虽然没有哭,却比任何一次看上去都脆弱。
“你对他说了什么?”文舒咬牙低问。真话,怎么真话?他该不会对瀚天说,那一晚他和她亲热时怎么怎么的,把瀚天给气走了吧?!
曾子瑛早将桌上的东西给扫到地面上了,坐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也不插话,拿洒坛喝了一口,看着两人,再喝一口,再看着两人。
冷冰玉不回答文舒,却是偏头对曾子瑛说:“子瑛,你知道么?我将她的男人赶走了,我本来应该高兴的,很高兴很高兴的,可是我却想哭。”
“好!”曾子瑛并没有醉,只是脑子有点不清醒,她激赏的应了一声,拿洒坛咚咚的敲了两下桌子,又灌了一口。
冷冰玉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她却是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升起来,还要时时警惕,隐瞒自己的心思,怕被他看了出来。那个男子汉要是知道她对他的心,怕是不会让她在他身边侍候了。
文舒与曾子瑛相交甚深,如今却是被两人晾在了一边,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她清楚曾子瑛,知道她说的“好”字不是说冷冰玉把瀚天赶走了好,而是说他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那一种行为。
就算如此,那个“好”字也让她气闷,却又发作不得。
“你想知道?”冷冰玉仰头笑问文舒,不等她回答,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红唇,“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曾子瑛因着冷冰玉的话,拿着洒坛在一边敲桌子。
“你别给我耍赖,你到底说不说!”文舒踢了冷冰玉一脚,又不敢太过发作。要是控制不好力道,这一脚过去就是断了一条腿。她只好将怒气发作到一旁的洒坛上,一脚过去就将冷冰玉身边的五个洒坛全部踢的粉碎。
房间里瞬间酒气弥漫,充斥鼻间。
“你向这里踢。”冷冰玉扬扔了手里的洒坛,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洒坛啪的一声碎在地面上。
“你……”文舒气的无话。她现在哪里敢?要真是伤了他,那她就别想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来。
曾子瑛在一旁看着,突然问:“冷冰玉,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啊?”她怎么嗅出来,她是个男人了?
这一段时间,看冷冰玉都是男子的打扮,她以为她是爱文舒爱的太深才这样,可是她今天中午做完面膜后,想看看文舒到药房里熬什么药,闻到的那股味道竟然是堕胎药。
李瀚天她是知道的,他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会想着生下来,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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