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封话回过神来,看向舒服,忙应道,“哦。”应完后就要去驾车。
“你怎么了?”舒服追问。她何曾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封话这才完全的回了神,一连的说着,眼里止不住的笑意。
刚才她正等着家主出来,王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封话,我将安宁许给你如何?”说完后,她就进了马车里。
想到这里,封话只觉做梦,是不是她想娶安宁想的太多了,才出现了幻觉?王府里的高等下人,一般都是要被主子收房的,就算王爷不好男色,安宁说他也会被许给有头脸的管事。像他那种卖身的奴才,不可能外嫁。
而她又没有什么身份,哪里有这个面子?
要是去求主子,她怕也不乐意她窥视她女儿的人。
封话想到此有些不确定,掀开车帘请舒服上车,顺便向里快速看了一眼,确定文舒在了之后,才放了心,又傻笑起来。
舒服看着封话异于平常的举止,不觉皱眉。
不过她心情不好,也未再计较,上了车。
刚进了车门,就发现文舒坐在车里,弯起的身子僵了一下,才坐到一边,询问的开口:“王爷?”
“瀚天不见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看他在哪里?”蚁人门势力以前遍布四国和众部落,如今依然遍布熙国。她不仅要从明面上找,也要从暗地里查。
“好。”舒服点头,她其实昨天已经在查了。
文舒顿了顿,师父那人,别想查到他的踪迹。就算查到了,他的速度太快,没等她赶去,他早就走了,除非他自己回来。
想到这里文舒很气闷,难道她就要这样等着?!
前世临死时的那种无力感又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她受了药浴之苦熬出了头,认真练武,却还是对师父没有半分法子!
权势权势!
权力势力!
她要是有师父那样高的武功,怎么会受制于他?!
文舒心底里突然升起了想要强大的念头!
仗着是她师父比她武功高,就可以这样欺负她了!
看她将来不找回场子来!
两人都沉默下来,车里有一种默契的安静,无言的流动。
舒服眼角的余光看向文舒,她长的,很像她啊!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若说知道了,不应该会这般的平静,可要是不知道,怎么会来救她?就算云儿隐瞒了她是她母亲的事实,可她父后让她来救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人,她就不奇怪不想发问么?
文舒抬眼看了一眼舒服,不再说话。
父后那么着急的让她去救她,可见对她有情。刚才她邀她进里边坐,想着找个机会让他们相处,她为什么拒绝?
文舒又盯着舒服看了一遍,实在不见易容的痕迹,可如果是她母亲,应该与她长的很像啊!
“王爷为何盯着草民看?”舒服被盯的不舒服,轻声问文舒。
“你将手心伸出来。”文舒突然道。
舒服一愣,还是将手心伸了出去。
文舒伸指,突然在她手心挠了一阵。舒服一惊,“呵”的一声笑了出来,忙缩回了头,迟疑的看着文舒。
她,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云儿,是云儿吗?是他告诉她的吗?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
舒服有些激动的看着文舒,又不敢冒然相问。
与前世的妈妈一样。
文舒心下了然,父后说是,这传家家主果真是自己这一世的娘了。只是,她这相貌……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真面目么?”文舒不放过舒服任何一个神色的变化,问她。一细看,确实与她有些像,不过她妈妈长的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