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低语,然后沐浴、熄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文舒起来时,扶着发酸的腰,躺在床上,转头去看李瀚天:“瀚天,你是不是忍太久了?”昨天晚上不许她使内力,他那样的主动,少了往日里亲密时潜藏的一丝讨好,动作大胆,卖力的像是要征服全世界。
昨天下午才亲密过的啊!
“你是不是不喜欢?”李瀚天脸上微红,却是靠近文舒,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被下的手搭上了她的身子。
文舒想起昨夜的亲密,忽然红了脸,连忙起身穿衣服:“快点快点,父后还等着呢!”
李瀚天也跟着起身,收拾完毕先进了宫,文舒找来半焦的炭,快速的在纸上画了一副素描,带着去了舒府。
天还没有亮,正黎明,舒服晚晚接到文舒的信已经起了身,见没人通报门一开文舒就进来了,知道她是悄悄来的。
“小舒儿,有事么?”舒服高兴的站了起来,快步向她走去。
“娘,我明日里就要走了,今天来向你道别。”文舒在一边坐下,笑道。
“走?去哪里?去多长时间?”舒服连忙问道。
“去黄伽山里跟师父练功,可能去十年左右吧。”如果她够努力,十年应该能达到师父说的那个初成的境界吧?
“十年?”舒服震惊的问,有些着急,“练功为什么一定要去黄伽山呢?在璟城里学不好吗?”她才认了女儿,还没相熟就要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十年!
文舒摇了摇头:“我师父说要去黄伽山,他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深山老林里安静,利于学武吧!”
舒服想起黄伽山的危险,不由担心,再想起文舒的武功,高到让人惊骇的地步,又放了些心。
自古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舒服就算没有见过颜悦,也知道能教出文舒那样高武功的人不会是常人,她没有理由可以阻止。
房间里沉默下来,文舒笑道:“只是可惜,见不到娘亲的想你面目了。”
她细看舒服,回想起以前,果然发觉任何时候见她,她的脸色都没有多少变化。伸手摸上舒服的脸庞,闭着眼睛,回想着前世妈妈的模样。
半晌后睁开眼,从怀里掏出来时画的那张素描,放到舒服的面前:“这可是娘亲的面目?”她画的,是前一世妈妈的相貌。功力不够,只有八九分像。
舒服接过一看,讶异道:“你怎么知道?”云儿,是云儿画过她的像给她看的么?
“梦里梦到的。”文舒收起画入怀,说的像是真的。前一世已成过往,算起来,也是游梦一场,不过是梦的比较长。
舒服倒是信了八分,嘱咐文舒:“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你父后怕是会心疼死。”
“娘,你与爹亲的故事,能给我仔细讲一遍么?”这一走,不知道几年以后才能回来,她想让他们幸福,只有知道过往,才容易下手。
舒服动了动唇,想讲出来,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面色寂寥道:“不过陈年旧事,有什么好讲的。”
文舒见她不想说,也不逼她,唤封话进来让她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人进去,然后带着舒服向着皇宫的方向赶去。
四周景物快速从眼前飞过,舒服不知道文舒要带她去哪里,如上次回来时一样闭上了眼。
不用进宫门,直接从宫墙上跃进去。也不用躲避侍卫,文舒就算从她们的眼前过去,最多只是让她们觉得眼前一晃,转头时定然看不到什么异常。
一会儿后到了康宁宫,推开门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室内。李瀚天已经到了,早已让太后叫守夜的人离开。
舒服睁眼看到眼前的环境,摆设考究精贵,皆是上等,意识到是到了皇宫,身子一颤,抬眼向着主坐上看去,浑身一颤。
太后也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愕的看着文舒。
他知道小舒儿要来,却没想到她会带了这个女人来!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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