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又将东西收了起来,再取出来,来回玩了好几次,直到孩子再哭的时候,她才停下,换了一边给孩子们喂奶。
他看着她那意犹未尽的样子,脸上带着笑,只要她开心就好,他也会跟着高兴,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酸涩。
他将那个屏风放好,文舒已经坐回了床边,有些遗憾的对他说:“可惜不能让你玩,这袋子要有法力才能用的。瀚天,我一定努力练功,到时候教你。”
法力两个字,让他恍然。
难怪,难怪。
难怪文舒的内功那样的厉害,难怪她学了那么短的时间就能成为天下高手。
他早就知道她的内功不同寻常,原来,她的内功不是什么内功,而是什么“法力”。
他沉默着,本来想等文舒问出他怎么有点担忧,他便可以和她好好的谈谈心,以解心里的压力。
因为,他有些不安。
可是这是,文舒突然“咝”了一口气,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笑骂道:“这家伙的力气越来越大了,该打屁股了。”
“咬着了?”他随即也跟着她看向女儿,逗弄了两下,小舒畅吃着吃着就睡了。
文舒伸出食指,指尖冒出一丝黑气,伸手在地面上一划,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道白印,文舒有些吃惊,然后用力的划了个三角形,他伸手取了出来,一看,也只有核桃大小。
转头去看文舒,她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叹道:“师父的法力,到底有多高啊!?”她说着,目光转到他的手上,有些不解:“这什么石头啊,怎么这么硬?”
他将石块放了进去,正要说话,师父的声音在门外传了进来:“走了。”
文舒连忙把女儿的嘴轻轻的拉离她的高挺,低头注意着她的神色,怕弄醒了她来,小声对他说:“瀚天,我与师父去采药,你就住在家里,不要走出门八十丈以外,不然会有危险。”
她说着,将孩子交到了他手里,亲了一下他的脸:“我走了。”
他笑道点头,叮嘱她:“小心一点。”
文舒快步出了寝室,他抱着孩子跟了出去出,站在通道门口,看着师父捉住她的手臂,一闪间,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在通道口站了好一会儿儿,直到双臂酸痛难撑,才听身后不知何时站定的冷冰玉说:“吃饭了。”他转过身去,只见通道两壁上的凹槽里,早已被她们两人放满了夜明珠,日光照进一样的亮。
直到四日后,她才回来,放下了一大堆的药材,水都没喝一口,与他说了两句话,又急匆匆的与师父走了。
李瀚天收回了心思,看着远处的林木,摇晃着怀里的孩子。
那个男子有着这个世上无人能及的神仙般的手段,怎么可能不高人一等?
他就算只是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会让人觉得他神仙般遥不可及。
李瀚天一直坐到了中午,昏昏欲睡,其间也就喂小舒畅吃了一些颜悦给的液体,正午时与曾子瑛一起给她泡了药浴,又抱着孩子在山壁外坐了一会儿,直到冷冰玉来唤他吃饭才离开。他走进厨房一看,曾太医没有来,就等着她。
“他忙完了自会来。”冷冰玉拿起了筷子,先吃了起来。
听到此话,李瀚天了然,知道曾子瑛定是还在整理着文舒带回来的那大批药材,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饭后就在壁外带孩子,兼等文舒回来,保是等着等着,竟是抱着孩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望入眼底的是房顶,李瀚天微惊,转头就看文舒坐在一边望着他,眼里情意深深。
李瀚天心底柔软了起来,笑着坐起来:“回来了。”
“怎么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文舒笑着问,李瀚天答道:“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点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