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而他在欧洲做什么,魏钰都不会管。
就像是他之前与薛向松聊的那样,他给予薛向松权势,不会干预对方的选择,而薛向松能否在欧洲打造出一个属于他的势力,那就全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至于白非鱼,魏钰有问过他的意见。
魏钰问他,日后是想待在大魏,按部就班成为一个权臣,还是想要跟着薛向松一道去欧洲。
白非鱼当时未答,却在三日后告诉了魏钰他的答案。
——他想要出海。
——不是跟薛向松一道,而是自己募船队出海。
对于白非鱼的答案,魏钰既意外,又觉得在预料之中。
毕竟,那是个自始至终都不甘于束缚的人啊。
做官好吗?
做权臣好吗?
这样的答案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应好,但放在白非鱼身上,却似乎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能有二次选择的机会,又何必拘泥从前呢?
在看过傍晚的朝霞,见过城门口来往进出的人流,瞧见了学堂门口笑容恣意的孩童后,白非鱼终于想通了。
儿时被逼迫着做的种种不得已之事,忘不掉,也放不下,但却终有一日会想要释怀。
天下太广阔了,见过高山,见过大海,见过无边风景后,他不想再被束缚了。
他要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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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钰选择放白非鱼出海。
他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特别是在对待人才上。
魏钰只是知道白非鱼会回来而已。
他不是在赌对方的脾性,他只是知道大魏终有一日会做到万邦来朝,会做到天下人才皆收于旗下罢了。
所以,出去玩吧,趁着还有时间就好好玩吧。
今日之享受,来日总会要补上的,魏钰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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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松是先出海的,他离开后半月,白非鱼就带着两个小厮离京了。
如今出海都入正轨,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船只来往贸易,魏钰基本不会过问,只交由户部工部那边处理的,是以当十皇子带着几十亲卫坐上出海官船,南下去二皇子那边的时候,魏钰人都傻了。
“十皇子,出海了?”
重复着底下人回禀上来的话,魏钰端坐着,一时没了表情。
来回禀的是市舶司的人,专门管理海外贸易的,来人这会子压根就不敢抬头,生怕会收到责罚。
殿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而魏钰在想什么呢?
他什么都没想。
震惊太过就是脑子一下短路,没个具体的想头。
“呼——他可真行啊。”
魏钰缓缓吸了口气,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对小十偷溜出海一事,说生气,魏钰倒也没多气,他就是有点意难平。
毕竟出海这事他想了多年都还没有经历过呢!
那小胖子凭啥啊?!
也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可怜他累死累活这么多年,感情都是给那小胖子做铺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