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一直急的跟这个许老头子理论。老头子太过分了,他居然改家主判过的案,就算家主写错了,也不能改啊,你提意见可以,但是你直接上手改是几个意见?
这是尊重好不好,你以为你老了就可以随便改的吗?
“家主就算判的再错,也不是随便就能动的,你这是不把家主看在眼里。”流水据理力争,他才不管家主有没有判错,判错也不是谁都能否决的。
“我这是为了你家主好,要不是你家主让我来,我早就回家睡大觉了,行,你不让我改,可以,我走了。”许老头子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县衙了。
“你站住,不能离开。”流水说道,该死的老头,居然来威胁他,家主最近怎么那么喜欢目中无人的人。
“我觉得判决有误,既然你认为你的家主没错,那我还操什么心,我不离开难道要在这里呆到你家主回来吗?”许老头子说,他就不应该来,那个奸臣的事他操心什么。要不是那个奸臣算计的,他早就回家睡大觉了。
“好,你改,不过后果自负。”流水咬牙切齿地说,家主,我对不起你,实在是这个老头太过分了。
这个老头子居然敢改你改过的,除了陛下,当今朝堂上还有那个人敢改。
许老头子听了这番话便坐了下去,他要好好看看这奸臣都写了些什么?
他现在对奸臣写的那些很感兴趣,许老头子一直从这一大堆案件你找来找去,只要是有谢纪字迹的找出来看一遍,看得流水直皱眉头。
这人,是专门跟家主过不去吧,看他只要找到家主写的,就在上面开始修修改改。
过了好一会儿,许老头子已经把这些谢纪处理好的案件重新改了一遍,终于,改完了,许老头子心情特好的喝了一口茶。
从这些案件来看,许老头子发现了一些问题,就是那个奸臣在处理案件的时候也不是一律从宽,起码对发生人命的案件还是会慎重的,也不是一味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人自有他的一套处理办法,与其他人判案的标准不同。
没错,这就是许老头子分析谢纪说判的案之后分析出来的。
这个奸臣的关注度与常人不同,比如,像那些以下犯上的,下人对主人不敬的,没有实质上的犯罪,这些都判的很轻;而那些出人命的,打断腿的,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造成肉体上的伤害,都判的比较重。
这个奸臣有点奇葩,真的奇葩……
从中还看见一件有意思的案件,就是有人闲的没事干在大街上大骂现在是奸臣当道,生灵涂炭什么的,按道理来说这是诽谤朝廷,侮辱朝廷官员,更是侮辱那个奸臣,至少也得判处流刑,可那奸臣居然判无罪,没错,就是无罪。这个奸臣难道真的不在乎别人骂他?不过他自己好像也骂过他,这样想他就不改那个奸臣的判决了。
刑法一共分为笞杖徒流和死刑五种,被称为封建五刑。(每个朝代不一样,我是架空就用了其中比较好记的。)
其中死刑分为斩,绞二等;流刑从一千里到两千里,每五百里为一等;徒刑是从一年到三年半,每半年为一等;杖刑是从六十到一百,每十下为一等;笞刑是从十下到五十下,每十下为一等,一共是二十等。
这二十等是有轻到重,还算是比较合理的。
谢纪此刻回到衡阳,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他想赋诗一首,呸,他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丞相。”孟涛看着谢纪在这里大量着这里的一切,这里已经被孟涛打理的井井有条,民众各司其职,相安无事。
这其实是为了找谢纪才耗费大量的精力将这些民众整理起来,大到一家一百多口人,小到路边的乞丐,都登记在册。
但是也没有做无用功,这个衡阳县已经焕然一新。
谢纪没有回复孟涛,他只是走到前头,而孟涛就跟在身后,没有发出一言。
“贼匪呢?”谢纪的声音不大不小,孟涛正好可以听到,他上次居然被贼匪抓走了,不过他现在也不想去追究,让这个不是很美的回忆就此过去。
“贼匪窟已经被剿灭。”孟涛说完之后对着谢纪跪下,“此次属下假传丞相命令,妄自动用兵力,还请丞相治罪。”
谢纪过了好久才说了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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