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嚼着糖葫芦,含糊地点头。
“你还想吃什么?玩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晓晓直起身来,贴到珠儿面前,勾起她下巴,吻上她喋喋的小嘴,“我还没有接过吻!”
爱情就是这样子悄无声息地在这个月圆之夜潜入他们的心中。
就这么勾搭上啦?啧啧啧……果然是‘博学多才’,深的我真传呀!
我抬头,倏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瞳眸,那狭长漆黑的凤眼,仿佛在月光下波光潋滟的奇异湖水,闪耀着动人心魄的美。
见我望他,咧嘴傻笑,“老婆……我也要啵啵……”
我冷哼一声,脸绷紧,“今天我心情不好,离我远点!”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我见不得如此幸福的画面,于是潜伏的恶搞因子再次萌生,冲着稼笑大喊道,“干珠耳……”
就见两个缠绵的人儿像是被雷击啦一般,蓦然分开。
“干珠耳?谁是干珠耳?”水珠儿虽是草原的豪放闺女,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偎依在晓晓的怀中,一脸羞怯地问道。
我很‘好心’地指向稼笑。
稼笑脸红若血滴,瞪着我有些羞赧又有些抱怨,“丝兰姐姐……”
水珠儿望着稼笑,双眼瞪的好大,“你叫干珠耳?”
稼笑又窘又羞地点头。
“哈哈……干珠耳……”
干珠耳满语中小儿子,小宝贝的意思,润王爷死亡的时候稼笑才几岁,临走的时候,润王爷除去念着姚氏的名外,还有干珠耳,他最放心不下的宝贝儿子。
以后每每稼笑心情不好被兄长们欺负的时候,我便将他搂在怀中喃喃地哄着他,唤他‘干珠耳’。
叫他稼笑,也是近两年才改的,主要是他大啦,怕人笑!不许我当面唤他小名。
天桥上,稼笑不准我们喊,可我和水珠儿却喊的倍欢。
“二哥……”他阻止不啦,只得求助稼轩。
稼轩歪头看着我,深情款款道,“你要是中意,我就叫所有人都叫他干珠耳!”
我的双眸再一次湿润,扣在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我在他的手势之下仰头,重重的点头,踮脚轻若拂风般的细吻落在他的嘴唇。
“你们……”
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又旋身逃离,然后我和水珠儿、珍珠则像是抽风般地喊着‘干珠耳’,陡然间鼻子酸涩不堪,岁月匆匆过。
昔日的干珠耳已经不需要我的慰藉啦,他长大啦,有中意的女人啦,不在是那个追着我屁股转的小跟班啦。
一回头,看见稼笑竟用唇封住水珠儿的唇,用以堵住她的呼喊。
我一笑,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招。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闪神间,稼轩已经跃至我身后,将我圈在怀中。
他不说则以,一说,我哭的更凶。
幸福来的很容易,可若是不把我好,去的也很容易。
“丝儿!你怎么啦?”稼轩将我揽于身前一时不知所措,急切地问:“你怎么哭啦?”
我转身圈上稼轩的腰,“相公,如果皇上再给你赐婚,他赐几个你就要几个!”
“不要!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进门的!”拒绝的很干脆。
“既然无法拒绝,那就爽快答应吧!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妒妇、不识大体!反正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还是养,而且她们进门也会带嫁妆的,更何况朝廷还要给俸禄,就当给她们一个住处一个身份而已。”
“丝儿……”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极轻极心疼地说,粗糙的指腹是暖暖的温柔。
“娶小老婆的可以,上床陪睡的不可以!”我话锋一转,声色苛刻道。
门可以进,可是人却是我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子嗣,我管不啦那许多!朱的子嗣不差我们这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