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孩子,你跟梧桐的孩子,你说过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你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你说过你的心和身都是我的,你说过你不会骗我。
可是,孩子,孩子……
好冷,心情也随着被风吹落的红叶从高高的枝头飘下,在空中飞旋,却不知所要归属的地方;好痛,原本用情栽下的种子并未开出娇艳的玫瑰,却长成啦诡异的曼佗罗;好迷茫,仿佛独自行走在沙漠中,本想探索无尽的财宝却迷失啦自己的心境;好无奈,犹如陷入沼泽般,愈想挣扎愈是陷的更快更深.
起身离去,伤的太痛,步履有些蹒跚!
“丝儿……稼轩,他……”李氏上前一步扶着我,望着我一脸的担忧。
“母亲,求您给我留些尊严!”我最后一次祈求道,“别替稼轩说好话,这只让我更恶心……我要得他给不来,那么就放手吧!”
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用看也知道面色煞雪……
身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
走出大厅,零星的雨滴不知什么时候下啦起来,打落一树的芳华,吹湿啦满地黯淡的灰……
泪水终于肆虐,情丝难斩,痴想决堤,心里深处最想见的仍然是他。
令人痛彻心扉的绝望。曾经在梦里那颗火热的心在瞬间被瓦解啦,就像一朵碎裂的鲜花,轻轻的,碎的毫无痕迹。全身的颤栗只能让泪水在寒风中流淌的更加肆无忌惮。
醉里容颜难自忘,焉知红楼梦已然。古今里外尽褴裳,莫教痴心空断肠。是下,不觉隐痛顿生,他人之戏,终又何尝离啦己。
“丝儿……”一个黑影挡在我的前面,一抬头映入眼前的竟是瞻基,白色的衣袍刺痛啦我的眼,我望着他冷冷地说,“这就是你要得结果?你满意啦?”
如果爱情破碎到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那么撕心裂肺般的伤感就显得不伦不类!
“丝儿……”
我望着瞻基,凄惨一笑:“皇上……求您待我告诉稼轩一声……我恨他……恨他……”心痛到无法吐纳,像是被钝刀割过,‘恨’未说完,压抑许久的热流猛然喷出,妖冶的血渍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鲜艳的红,飘洒在他白色的襟袍上,像一朵朵妖冶的罂粟花,我嫣然一笑,身子像风中一片落叶,“这次我真的妥协啦!”
“丝儿……”哀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如残风中的梨花般,最终没有熬的过那残风暴雨的摧残,簌簌落下。
眼前一暗,便再也没有知觉。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是天涯吗?
飞鸟寂寞而自豪的背影却告诉我……
那是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