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力交瘁?
有种感觉,他的死亡跟我脱不啦干系?
我用各种渠道搜索着关于他的死亡因,键盘敲得‘啪啪’作响,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你要查询的资料。
死亡因不明?
错在哪?
错在不该爱上的时候爱上!
错在不该离去的时候离去!
错在不该放手的时候放手!
错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
男女之间那层暧昧的关系一旦戳破,便像洪水泛滥般,所有的情愫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日的相处,我发现我并非像想象中那般啦解超,也许两年的时间他已经改变,他还是会像上学时那般跟我斗嘴取乐,只是望着我的眼神不再玩世不恭、揶揄嘲弄,而是深情凝望、眷恋非凡。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管我,乐此不疲的宠我,情深款款地爱我。
他变得霸道、专制和专横。不许我勾搭别的男人,自然他也不会勾搭别的女人。
因为他最近有点忙!
忙着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铺床,忙着在看电视的时候帮我调台,忙着帮我准备爱心便当,忙着问候、取悦他的未来岳父、岳母;忙着跟双方的长辈们商议订婚的事宜……
所有人都很开心,却只有我似乎无法融入这快乐的氛围。
佯装欢乐的同时,心却在滴血。
我的爱已经遗落在另外一个时空!
这个时空,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和超要订婚啦,他送我的订婚礼物不是戒指,而是一对耳钉,他一个,我一个!
他亲手将耳钉戴在我的右耳上,并让我亲手将耳钉戴在他的左耳上。
耳钉的杆是纯银打造的,好似流淌着血丝的珊瑚被镶嵌在雪花瓣的托盘上,款式简单,不注意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两元银子一对买来的。
超说它乃明朝年间的物件,那就是古董啦。
仔细一看很是眼熟,眯着眼想啦片刻,才发现这是我送给尉迟的那对耳环。
霎那间,想起那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我和尉迟在饺子摊上的一幕。
他用内力将耳钉穿到彼此的耳朵上。
然后他说,这是为你穿的耳洞。
模糊间,超和尉迟的影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