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说嘛,前世我的小白明明是比女子还美的男子,怎么一转世投胎就变这样了呢,快快快,把面具撕下来看看。”倾狂像找到了好玩的事,拉着夜白的衣袖催促道。
看着这样小孩子脾气的倾狂,夜白也算见怪不怪了。
前世也只有他见过尊王这个样子了,他一直都知道,虽然尊王外在表现得比任何人都坚强,内心却也只是与普通人一样,会脆弱,会渴望关怀,会奢求依靠。
向来不忤逆尊王任何命令的夜白这回也只是无奈却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将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慢慢撕掉。
终于,当人皮面具被完全撕掉后,一张刚柔并具,潇洒俊逸的白皙脸庞就这样呈现在倾狂的视线之中。
与他前世的长相一模一样!
这种美,带了一种独特的阴柔,却不会让人将他误认为女子,因为那眉眼之间所散发的冷酷气质完全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有的,红唇也与前世一样,又嫩又软,性感得让人看上去就很想咬上一口,还有那牛奶般嫩滑的肌肤,所有女子见了都会嫉妒不已。
整张脸,很好地融合了阴柔的美感与清冷的气质,套用倾狂的一句话就是:看上去就让人很想将他狠狠扑倒然后吃干抹净。
“哈哈果然是我的小白!隔了十几年,重新见到你这张引人犯罪的脸,真是怀念啊。”倾狂高兴地双手齐上将他的脸捏来捏去,享受那舒服至极的手感。
站在一旁的魑魅看着夜白被倾狂这样柔躏,害怕得捂住自己的脸,悄悄地退到一边,生怕哥哥发现他的存在而将兴趣转移到他的脸上。
而受害者夜白像是早就习惯了倾狂的行为似的,一脸认命与无奈。
终于,倾狂玩够了,这才放过夜白那张被柔躏得通红的俊脸。
夜白一边熟练得帮脸做着恢复按摩,一边问道:“尊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你会女扮男装?”
西门家,大厅,西门严一脸煞气地坐在首座,搁于扶椅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威严地盯着下方浑身颤抖地跪着的华茵,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在那火燃烧到最旺点后,他右手一拍身旁的桌子,怒吼道:“妇人终究是妇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叫你擅自调动西门的影卫与死士的?”
“华茵该死,华茵该死。”下方的华茵除了不停地叩头外,不敢有其它行动。
看着下方那个脸色苍白狼狈落魄的大媳妇,西门严怒气不消反涨。
“我知道,你怕我碍于对方强硬神秘的后台而放弃为菁菁报仇,但我西门严是会吃亏的人吗?是会任孙女变成残废也不敢反抗的人吗?”
“老爷,华茵是,是想趁对方还没准备好之前,用偷袭,将他们,他们……”
“一举歼灭?”西门严直接讽刺地打断了华茵的自我辩护,那双周围布满皱纹的老眼里充满了讥诮。
“那现在呢?为何五十名死士都被残忍杀害?还赔上了三大影卫之一的花残?”说道这个西门严就气,那五十一个人是他花费多少精力才培养而成的啊,特别是花残,一直是西门家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现在竟也被这个愚蠢的大媳妇给毁了!
华茵也自知理亏,不敢再说话了,一直匍匐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其实她本来是相信西门严会为西门菁菁讨回公道的,但那天她无意中听说那个一直和西门家作对,让西门严都颇为忌惮的神秘人威胁西门不能动那小子,她就担心了,担心老爷真会放弃报仇,所以她悄悄地瞒着他,用了西门宇给她的部分死士调动权。
本以为事情是万无一失的,谁知还是让对方给逃了。
“不击则已,一击毙命,现在倒好,你打草惊蛇了,以后要抓他们就更难了!还有那个人……”他肯定知道我们对他要保的人出手了,说不定他暴风雨般的报复很快就会席卷而来了,到时西门家,就是风中摇摆的树,一不小心就会被连根拔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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