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你跟爹看错了吧,风只是把我当很好的朋友,出生入死过的伙伴而已。”倾狂摆了摆手,一脸笃定。
“可是……”柳盈盈还想说什么,却被倾狂打断了。
“好啦娘,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你们不用操心了啦,倒是二哥的婚事,他应该比我还需要尽早定下来吧。”倾狂极快地将话题引到叶倾遨身上,终于成功转移了柳盈盈的注意力。
于是乎,柳盈盈完全忘了来时的初衷,转而开始念叨叶倾遨的婚事有多么多么地让她操心,倾狂在一旁乖乖地听着,偶尔还附和几句,只是心里却在感叹,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终于,夜色已深,柳盈盈再三叮嘱倾狂早点休息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倾狂这才松了口气,松了个懒腰,好笑地说道:“影,等久了吧,可以出来了。”
在屋顶毫无怨言地等待良久的影这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里,一向冷酷的俊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笑意,充满磁性的声音也染上了轻松的快意,简单陈述道:“夫人认为主子该娶妻了。”
“影,你也笑话我。”倾狂故意板起脸,语气里却无责怪之意。
“属下不敢,属下也只是希望主子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说到这,影收敛了笑意,碧绿的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担忧。
“呵呵,随缘吧。”倾狂的笑染上了一丝沧桑的味道,让影听了也觉得心痛。
“对了,这么晚,有事吗?”一转眼,倾狂脸上的沧桑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只是影一时的错觉。
“回主子,揽月阁传来新消息,是关于,邪的。”说到正事,影也严肃起来。
邪,在他看来,一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对主子来说,很特别,特别到让她一直命暗夜倾尽所有地追查他的消息。
对暗夜来说,很特别,特别到成为唯一一个让揽月阁查了将近七年,才在最近获得进展的人。
他一直想见见那个叫做邪的男子,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主子对他那么执着。
“邪?”倾狂惊得直起腰来,原本轻执书桌上纸张的手不自觉地紧握,将纸抓皱了也没发觉,那双原本慵懒邪魅的星目也瞬间圆睁,里面散发出一种无可言状的复杂神采,似惊,似喜,似疑,似怒。
邪,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从凤天回来后,她就一度把他给忘了,想不到暗月一直在查他的消息,事隔多年,现在还让他们给查到了。
“嗯,但还未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他。”影谨慎地说道。
“说来听听。”倾狂也已冷静下来,重新靠在椅背上,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璀璨的黑眸微眯,眼神慵懒中透着锐利,如一头潜伏的猎豹,冷静地等待着捕猎的最佳时机。
“是。大约一个月前,凤天出现了一个一身红衣,长得俊美妖孽,武功深不可测的年轻男子,大概二十一二岁,到处找人挑战,而且专挑十几岁武功高强的少年。只要被他看中了,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直接招呼都不打地出手。”影说道这,看了一眼一脸深思的倾狂,见她没有发问的意思,就又继续说下去。
“若是一般武林人士想通过挑战高手而一战成名倒也无可厚非,但他总在打到一半尚未分出胜负的时候就兴致蔫蔫,一走了之,让人无法理解。”
“查到他其他信息吗?”倾狂右手食指敲打扶手的频率变得频繁,一双好看的秀美也难得地蹙起。
“尚且查不到。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与背景,只皆道他长得邪魅且诱惑,特别是那一双丹凤眼,总能让人轻易沦陷,而且他从来只穿红衣,嚣张且霸道,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陈述着揽月阁传来的信息,影心里对这个叫邪的人愈发好奇。
“呵呵,八成是他。”听到这些陈述,倾狂没再敲打扶手,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在黑夜中透露出一种禁欲式的魅惑,妖娆得夺人心魄。
影看着灯光映照下的倾狂,神智有短暂的迷失,但又很快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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