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在地上跪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金扬抱着墓碑不再哭泣,双眼无神的张着。
“扬……”许赛娣拧眉轻唤,“起来吧,你跪的时间太长了,腿会受不了的……”
“……”
“扬……听话起来好不好?”柔声劝。
“……”
许赛娣拧死眉,好的不行那就硬来,只见她一把揪住金扬的脖领让他从地上提起。
吓?金禹咋舌,嫂、嫂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身悬空、脚沾地,金扬站不稳。
“你看看,你都把腿跪得麻木没知觉了!”许赛娣低吼,吼罢抱着他坐在地上按下他的双腿与地面平行,双掌翻腾覆盖上去灌入内力推拿。
金禹瞠大双目,惊讶的瞅着许赛娣的一举一动,视线尤其停在她来回来去推拿的手上,那手边似乎有气流在动。
推拿着他的腿,直至他出声说腿有知觉不再麻木时她才停下。
捧起他的脸,她亲吻着他哭红的眼睛、亲吻他的面庞、吻去他的泪,柔胰轻抚他磕破的头心疼的道:“别再磕了听见没有?别再哭了听见没有?”
“嗯……”轻应,金扬点头。
“这样才乖。”啄吻他的唇。
托起下巴,无形之中金禹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怎么老觉着得到宠爱的是哥哥而不是嫂嫂?就像此刻,嫂嫂对哥哥的疼惜掩饰不住,而哥哥则像只小绵羊一样温顺的让人想去虐……
扶他起来,许赛娣一抬眼就瞧见了金禹费解的神情,微微一愣,而后明白。但却没有说明,反是问道:“小禹,我跟你哥的墓在哪儿?”
“也在这儿,我带你们去。”
“好。”
许赛娣、金扬的墓离金家二老有段距离,立在墓碑前二人瞅着碑上他们的名字和相片心中五味俱杂很不是滋味。
“我去跟管理员说一下,既然你们都回来了就把这墓碑撤走。”金禹。
“不!”许赛娣顿时伸手打断。
“为什么?你们明明还活着。”金禹不解。
“爸妈在给我们置墓地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死人了,户口也肯定消了,虽然我们活着,但在常理上来说还是死人。”
“不错,嫂你这么说是对的,你们的确已经在这个时代不存在了。”金禹点点头。
“碑就这么放着吧。扬,咱去给爸妈磕几个头。”
“嗯。”
重返,二人跪在碑前行大礼,一口气连磕十个。磕罢的他们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陵园。
回医院的路上,许赛娣借了小姑子的手机给金伯尘打电话,让他开车送两个人过来。
等候,待金伯尘送人来下车时金禹大吃一惊。
下来的是一名银发墨眼的清俊男人与一名棕发棕瞳的俊美男人,目光在二人面上兜转,兜转最后落定在银发人身上。
倒抽口气,迅速将目光再设射到许赛娣面上,而后是哥哥金扬,惊愕。
“老金,在底下等我们。”许赛娣。
“好。”金伯尘点头,坐在驾驶室里对他们摆手手。
登上四楼回病房,房内许一笑正同许家二老说笑谈天。
听见门声,三人望去,许一笑道:“娘,你们回来啦。”说完发现后头还跟着俩人,一看,咋舌。
许家二老也看见了,瞠大双目,只因随进的银发男子,这男子竟与同他们聊天许久的外孙相像甚多!
“赛、赛娣,他、他、他们……”强雪莉指指许一笑指指银发男子。
“扬,把门关了。”许赛娣没直接回答母亲的话,而是另外吩咐。
门关,房里只有他们这些人。
“妈,有什么问题稍后再说,现在把爸拍的片子拿出来。”
“哦……哦……”
接过X光片,许赛嫌拉着莫浓走到窗前对着太阳光指着给他解释。莫浓一边听一边点头,眼珠子在X光片上来回游走。看罢,来到床前伸手执起许武的手腕。
吓?许武惊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搭脉号诊?
“赛娣,你这是……他是……”强雪莉着实不解。
“别急,妈,呆会儿再说。”许赛娣拉起她的手轻拍。
“……”
号脉完毕,莫浓道:“赛娣,你把这硬邦邦的东西给拆了。扬,去打盆干净的水来,要温的。”说着,他从肩上卸下大包。
闻言,强雪莉急了,“石膏怎么能拆?那是用来固定断腿的呀!”
“妈,你就放心吧,浓如果没把握不会这么做。”
“你爸爸的腿才刚摔了没多长时间,医生说……”
“妈!相信我,你觉得我会害自己的亲爸爸吗?”许赛娣面色一凛,沉声道。
“呃……”她如此神色令强雪莉咽下要说的话。
分开行事,金扬打水,许赛娣阂门让素情在门口看着。释放出内力轻轻将许武的腿从吊铅上挪下悬于半空,双掌交错翻腾释放出更多内力将石膏在眨眼间化为粉沫飘逝于床。
啊……强雪莉张着嘴无声尖叫,老天爷,她都看见了什么?魔术吗?乖乖,这还是她女儿吗?她女儿怎么会了妖法?
金禹诧异的很。
水来,温热。许赛娣仍旧以内力牵悬着许武的腿。莫浓将黑黑的药液倒入水中搅和,并对素情道:“情,拿血来。”
咬破手指,素情将长生之血滴入,约半分钟收回。许一笑拉过他的手指探舌舔拭,破口复原。
喝!妖、妖人!
莫浓搅和着盆里的水,均匀时停手。
“有干净的毛巾吗?”他问。
“呃……有,有!”强雪莉忙不跌的从柜里翻出一条洁净的白毛巾递于他手。
接过,莫浓将毛巾浸入水中,毛巾顿黑,端盆上床置于许武断腿正下方。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毛巾带水提起覆上断腿,反反复复,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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