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儿。
郑老汉手中的青砖从手中脱落,险些砸到自个儿的脚。
“小心些”
“郑爷爷。”
苏如锦与二狗子同时出声,盘着火炕的众人立马恭声道:
“拜见苏姑娘。”
二狗子眼眸微红,苏如锦目光落在二狗子的脚上,上面穿着一双破旧的草鞋。
明明前几日里她刚给二狗子了一双粗布鞋。
苏如锦一一看过去,这才发觉众人的不妥。
不仅仅是郑老汉和二狗子二人情绪低靡,其他四人亦是如此。
并且他们身上穿着的不是那日里舞阳侯府给他们的衣衫和鞋子,难道他们是不舍得穿?还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
苏如锦上前询问道:
“童三怎么没来?近日天寒了不少,为何没穿府上送给你们的衣物,可是怕弄脏了弄坏了不舍得?”
郑老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低落了不少,无力回道:
“还望苏姑娘莫怪,童三家中出了事儿,今日无法前来做工。府上给的衣服……”
郑老汉顿了顿,言道:
“如姑娘所想,我等怕弄坏了新衣新鞋,没舍得穿在身上仔细的放在家中不舍得糟践。”
郑老汉想起那日穿的粗布鞋穿的新衣服,他确实回到家就紧忙脱了下来宝贝的摆放整齐,晚上他还抱着新衣新鞋睡了一晚,一夜几乎无眠生怕弄皱了。
可是他们这种人怎配穿新衣新鞋,还是粗布做的鞋子,穿在脚上那般舒适,他们怎配穿怎配享受。
苏如锦看着几人的神情,显然郑老汉说的不是真的。
苏如锦看向几次想要说话的二狗子,问道:
“二狗子你来说,究竟发生了何事?事无巨细不可隐瞒。”
二狗子张口欲言,郑老汉发了话。
“二狗子苏姑娘待我们这些人极好,我们万不能不知足再给苏姑娘惹祸端。”
二狗子眼中的光立马黯淡下去,是呀娘和童嫂子也是这般说的,不能给苏姑娘惹祸端,这都是他们的命不是吗。
可是想到童嫂子哭红的双眼,二狗子内心挣扎不已。
苏如锦见状心急如焚,郑老汉等人明显有要紧事瞒着她。
“二狗子我只问一句,童三人呢?”
二狗子支支吾吾终究是谨记娘和童嫂子的话没将实情托出,只言童三家中有事,苏如锦不傻,童三是服役的工匠,只要不死就得上工。
轰!
苏如锦面色骤变,是呀只要不死就得上工,莫非那个实诚的汉子没了。
“说呀童三到底怎么了?可是与我有关?可是与我赠予你们的衣物有关?”
苏如锦语气略显急切,她来到古代未曾害过人性命,若是因为她的烂好心害人性命,她会恨死自己的。
一旁憨厚的汉子扬起一张朴实的脸,说道:
“还请姑娘救童三,童三现在躺在家中不知是死是活。”
真的是童三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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