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去了。”
舞阳侯松了口气,语气轻快道:
“好,乖女儿回去早些歇着。”
说罢又急忙叮嘱道:
“最近夜间寒,锦儿睡时吩咐丫鬟将窗子关严,夜间若是听到什么动静,莫要惊慌,也莫出来查看。”
苏如锦应是,赶紧离去,她生怕她在多呆一会她娘会支撑不住。
明明都痛到变了面色,娘亲依旧装作无事陪她用膳,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苏如锦这厢刚刚离去,舞阳侯立马扶着腰站了起来。
“秦妆,快……快扶着我。”
秦嬷嬷立马上前,主子虽然武艺高强,可也不是铁打的,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身,这腰疼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主子,小主子长大成人了,有些事该告诉小主子了。”
舞阳侯看着苏如锦离去的背影略显疲惫道:
“锦儿还小。”
舞阳侯话锋一转:“不过云儿不小了。”
说罢立马让秦嬷嬷扶着向苏流云的院子走去。
苏流云看着如意楼送来的密信,眼眸微暗。
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呢喃出声道:
“寰王果真还活着。”
寰王正是太后之子,苏流云看着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身裹黑衣面蒙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的男子。
苏流云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算计,说道:
“三日之后,十里坡土地庙,我会奉上十万两白银给你家主子。”
黑衣人闻言消失在卧房。
苏流云起身将窗子打开迎着夜风,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苏流云,好呀你,怪不得你娘我精心布置的舞阳侯府被人说闯就闯,原来是出了你这么一个家贼,与人里应外合擅闯我舞阳侯府。”
苏流云嘴角的笑意僵住,看向站在院中的娘亲和秦嬷嬷。
还有被秦嬷嬷用匕首挟持着的黑衣人。
他不喜院中奴仆成群,毕竟前世他就死在成群的奴仆手中。
所以他在舞阳侯府的院子,除去打扫房间的两个嬷嬷和他的贴身侍从元宝之外,在无其他下人。
所以他娘和秦嬷嬷是何时进的他的院子他也不知晓,没人通报,现下被娘亲逮个正着,他满身是嘴怕也是说不清了。
“娘亲你听孩儿解释。”
舞阳侯一脚踹在黑衣人的腰上,一脚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这才作罢。
秦嬷嬷看主子停手,抬手一拳捶在黑衣人蒙着面巾的嘴上,又看向黑衣人怒瞪着她的一双眼,抬手又是一拳精确无误的捶在黑衣人眼眸上。
苏流云嘴角抽了抽,没眼看被娘亲和秦嬷嬷虐打的黑衣人。
舞阳侯端坐在上首,秦嬷嬷将黑衣人五花大绑扔在地板上。
苏流云站在黑衣人身旁,顶着娘亲怒火冲天的眼神,踌躇道:
“娘,你要相信孩儿,他真的是第一次进舞阳侯府。”
躺在地板上的黑衣人欲哭无泪,连忙点头,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进舞阳侯府。
毕竟跟着自家主子他没少擅闯了舞阳侯府。
“将他的面巾给我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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