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
默离却是转身,走向了院内,徒留给司徒玄一个背影。
司徒玄气极,大声喊道:“景亦枫,你还是不是兄弟了?有你如此对待兄弟的吗……”
喊声未引出景亦枫或者默离,反倒引来了不少侯府的下人们,万分疑惑的瞧着司徒玄。
司徒玄更气了,竟是被一群下人当猴瞧。
“景亦枫,你给我出来!若你再不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便……我便……”却是所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片刻,又喊道:“我便赖在你这枫华院不走了!”
“默离,快把爷的穴道解开,有种和爷单挑……景亦枫……”
司徒玄喊了少顷,枫华院内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景越良,秦氏,莫静怡,上官子玉,景亦欣倒是闻风赶来了。
“这是发生了何事?”秦氏瞧着司徒玄,疑惑的开口问道。
司徒玄仿佛瞧见了救星一般,眼中闪着亮光:“侯爷,我被点了穴,快帮我解了罢。”虽是被点了穴,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还是及累的。
景越良瞧了瞧一行人,有些为难:“司徒公子,我们都不会解穴。”
司徒玄一脸哀怨:“侯府内总有一人会解穴罢!”
景越良点了点头,这些时日倒是被许多的事情弄糊涂了,侯府内这般多的护院,定是有人会解穴。朝着周围喊道:“有谁会解穴的便下来。”
话音还未落,枫华院内便走出一个丫环,朝着景越良与秦氏屈了屈身,却是道:“世子爷有令,若是何人敢解开司徒公子的穴道,便扔出侯府。”
暗中原本已是闪动的人影片刻之间都是停了下来,一人都未出现。
司徒玄哀怨的眼神更甚了:“景亦枫,算你狠!”
上官子玉见他此副神情,心中自是心疼,眼光瞧向莫静怡。
莫静怡有些犹豫,瞧到上官子玉的目光,终究还是走向了枫华院。
秦氏与上官子玉亦是跟了进去,景越良眼光微闪,终究还是低眸,轻叹一声。
景亦欣也是未跟进去,静静的站在了一边。
“欣儿,玄哥哥渴了,能否为玄哥哥倒杯水?”司徒玄的语气颇为可怜,可怜万分的瞧着景亦欣。
这般语气,这番神情,倒是让景亦欣扑哧一笑,点头,走进了枫华院。
“到底发生何事了?”秦氏朝着默离问道。
“回夫人,方才司徒公子吵着主子睡觉了,主子便让默离将司徒公子扔出院外,默离便点了司徒公子穴道。司徒公子却是在院内嚷嚷,主子便让默离到一个时辰后再解开司徒公子的穴道。”默离如实回答。
“司徒公子这般在外嚷嚷不是更吵着枫儿了,去把他的穴道解了罢。”秦氏颇有些无奈,枫儿是她疼爱万分的儿子,如今又受了这般多的苦方才回家,更是心疼于他了,只是这些日子枫儿却如同变了一人,让侯府内所有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默离却是拱了拱手:“还望夫人怒罪,主子有命,默离不得不从。”
秦氏瞧了他一眼,知没有景亦枫的吩咐,默离定不会为司徒玄解穴,便敲着了主屋的门:“枫儿,你能不能把司徒公子的穴道给解了?”
屋内却是未传来回应,“枫儿?娘亲跟你说话,可有听到?”秦氏眉头微皱。
屋内却是仍就没有回应,默离眼光一闪,上前:“夫人,主子大概睡着了,到时辰了,默离自会为司徒公子解开穴道。”
秦氏瞧向主屋内,叹了一口气,转向上官子玉与莫静怡。
莫静怡眼光微闪,敲了敲门:“枫,司徒公子也是好心唤你起身,你便让默离解了他的穴道罢。”
屋内却仍就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上官子玉瞧着莫静怡微微低落的脸色,暗自叹了口气:“怡儿,秦伯母,罢了,我们走罢。”
莫静怡深深的瞧了眼主屋,与上官子玉一同扶着秦氏走向院外。
景亦欣也是去了枫华院的厨房里端了水出来。
司徒玄瞧着三人此番神情,便知他是非得站满这一个时辰了,心中更是哀怨了,倒是没想到枫的武功内力全无了,却是仍就这般不可得罪。
景亦欣拿着茶杯,想喂司徒玄喝水,却是不够高,眼光一闪,递给了上官子玉。
上官子玉微微一滞,想来这里也只有她最适合喂司徒玄喝水了,走至司徒玄身边,踮起脚尖,喂着司徒玄喝水,动作极其温和。
司徒玄静静的喝着,眼光却是微微瞧向上官子玉,忽然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上官子玉一直注视着他喝水,自是瞧见了他的那抹笑意,眼中闪过疑惑。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拿开了茶杯,拿出锦帕,为他擦了嘴角的水迹。动作极其自然,如同一位温婉的妻子对待自己的夫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