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的将眸光投放于她身上,有质疑,有不信,有嫉妒,有不甘,还有的尴尬,至于尴尬的肯定就非棘刺王莫属,一年前的瘟疫,那时不正好是他们攻打临晋之时吗?
火欮烟惊异的回眸望向她,眸中的疑问似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立了如此大功?
玄冰凌嘴角抽搐的回望他,眸中传递着你为何要知道,轻轻一别,她缓缓起身来到大殿中央,此时她只觉全身皆是打量的眸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眉,双膝跪下道:“民女玄冰凌见过皇上!”
“玄冰凌?她不是玄太尉的傻女儿吗?”一句句不大不小的议论惊讶又开始响起。
玄君劼眸光深邃的望着跪地的她,并不理会周围的言论而是兀自饮酒。
“玄冰凌,朕今日赐封你为朕的义女……冰凌公主,赐婚与朕的三儿子颐王,你可愿意?”安庆帝慈爱的笑着,他们俩的事他已听人说起,这孩子若这般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烟儿太可惜了,且,他曾承诺过烟儿,只要他大胜归来他便成全他与此女子。
只是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女子,玄君劼这么就说不要就不要了?安庆帝可惜的望着玄君劼,若此刻他依旧是玄冰凌的父亲,那么以后的身份可就非富即贵了。
有这想法的又岂止安庆帝一人,凡是知晓玄冰凌身份来历的都暗中取笑着玄君劼,巴结权贵一身,结果却亲手将最珍贵的宝贝双手送了出去,真是莫大的讽刺。
于此同时大家又羡妒着玄冰凌的好命,她是否真的立功他们无所知,但有一点他们心中很清楚,皇上之所以如此做只是想给她一个配得上颐王的身份,颐王王妃这个位置可不是一般民女能做的。
而那些精心打扮的千金小姐莫不嫉恨以双眸望穿她,颐王乃是临晋最不容易抓获的男人,虽花名在外,但府中却一个妾室,这让这些千金小姐可是挣破了头,明里暗里都无法达到目的,而这个以傻子闻名的女子居然如此幸运,叫她们怎能不恨。
玄冰凌有些讶异的抬眸望向安庆帝,终于明白他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只是这种好意她不需要,身份至于她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与烟在一起的心,淡淡的勾起嘴角,淡淡的道:“民女谢过皇上,不过身份一事只怕要辜负皇上好意了。”
此话一出,又是引来抽气纷纷,她居然敢公然违抗皇命?此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难道她不要命了?抑或是年纪太过幼小,不知天高地厚?
一直万事皆漠不关心的火欮风此时也被引起了丝丝豪气,只见他缓缓放下酒盏望向她,他丝毫想不出她拒绝的理由。
古往今来,她大概是第一位当着异国来使拒绝赐封的女子,且是不慌不忙从容淡定的,此时,议论之声渐渐淡去,剩下的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初冬寒凉的空气中,冷汗却悄悄的爬上了众人额角,一些距离皇上较近的官员不禁颤抖着举袖轻拭不断留下的冷汗,头颅几乎要抵制胸膛。
此刻,没人敢看那一国之君的脸色,身上的衣衫渐渐快要被冷汗浸透。
“父皇好意儿臣与小玄子心领了,只是儿臣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不管她是何身份,都只会是儿臣的妻。”火欮烟从容不迫的来到玄冰凌身畔跪下,大手牢牢的牵着她的,两人相视而笑,扣紧的十指密不可分。
火欮烟的话无疑是在那些千金小姐里插上无数把刀子,本一心想着此女如此的不知好歹,皇上定会治罪,岂知颐王竟如此护着,现在皇上如要治罪便是两个人,若只治其中一个会让人说有失公道,若这罪治的轻重不一,又会落个顾此薄比的把柄,只是若不治罪,当着棘刺王的面,皇上的面子该往何处放?
就在气氛越来越冷凝之时,一道温和的嗓音传来,“皇上,柔兰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此言一出,众人不解的眸光齐刷刷的转向她。
“公主但说无妨!”安庆帝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