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完成了一件使命似向我施了一礼,又回到她自己的位置去了。
看她走了,我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坐在那里也没心思再看歌舞什么的了。
“娘放心,她是危言耸听,事情没她说的那么严重。”昊瀚看我没精打采的样子,向我解释,不过他哪里知道我真正郁闷的不是遇上山贼,而是在想我是不是被人看出女儿身的事上。
“哦!”我淡淡地应一声。
“那个……”不知昊瀚想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被擂台上的表演给吸引去了注意。
“那是什么?”我一声惊呼,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我的妈妈呀!这种天气玩这个,还是这么大的,不是找死吗?
此时在灰黑色的天空下,几只大型的蝶型风筝正随风飘舞,而为了保证风筝的稳定,扯着风筝的绳子就被拴在了看台及擂台的角上,有一条正好就在我们所在的西擂台的边上,所以我看得非常清楚,那质地绝非线绳,而是由不知名的金属所制,正闪着寒寒的银光,远处若有若无的雷声不时沉闷地传来,虽然很小,却已经够让我心惊胆战的了。
我看的一阵心惊,而旁边的兄弟俩却看的津津有味。
“那是纸鹞,是当年二哥为博红颜一笑的杰作。”昊泽和昊瀚眯着眼笑的极为暧昧,“纸鹞上附有花篮,里面装有花瓣,花篮的一端被另一根绳子牵住,下面的人只要一扯绳子花篮里面的花瓣就会从里面洒落,落英缤纷的景象非常壮观。”
我哪管得着什么壮观不壮观,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命要紧,第一次我对那个天才老二的‘丰功伟绩’产生翻起白眼,哄女人开心就哄呗,居然想到要玩这种危险的东西。
来不及解释,我站起身就想拉着昊宇们快跑,根本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同样面临危险。再说我就算说了也没几个人会相信我的话,解释起来又是什么物理什么原理的也不一定有人相信,说不定到时候还没等我说服大家,一个闪电过来,大家一起玩完了。
所以当务之急只能先管好自己的小命重要,至于其他人,只能盼着老天爷不会发生有雷电刚好经过吧。
可能是对我自私想法的惩罚,正当大家感叹漫天飞舞的花瓣时,突然一道闪电滑过天际,别的风筝都没事,偏偏是拴在西看台上的风筝被击中,眼看着支撑看台的柱子应声而断,整个西看台也向一边倾斜。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西看台瞬间坍塌,随着木块和花朵飞舞,惊叫声不断。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昊泽、昊瀚第一时间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夹在中间,一切只在瞬间,当落地后我却清楚地看到昊泽在下面做为肉垫,防止我落地摔伤,昊瀚则在上面为我挡去由上面落下的异物。
就这样我被安全地夹在中间,脸贴在昊泽细腻的脸上,身体被他抱的极紧,却感觉到他痛苦的叫声。
巨大的坠落冲力很大,加上在他身下有一些已经折断的木头木板之类的,我不清楚被我压在身下昊泽现在伤的如何,有没有被断木刺伤,只能轻声地呼唤,却听不到他的应答。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急得乱成一团,向压在我身上的昊瀚求助,只是除了感觉到他贴在我后项的柔滑肤质外,就只有和昊泽一样抱紧我的力度,他也没有应答,我的心里更慌了。
这时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温热液体滴在我的后颈,慢慢滑过,最终落在昊泽的脖颈之上。我想到那是什么,却又不愿相信,希望那只是没来及喝光的美酒清茶。
于是,我奋力地抽出一只手臂沾了一点,颤抖着双手递到眼前。正巧,天空一道炸雷响起,和雷声同时到达的是一道华丽的闪电,透过狭小的缝隙照了进来。
血!那样的红,那样的热,我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床上,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被砸伤了,我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麻木的使不上力。
怎么会这样?昊泽、和昊瀚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们在最危险的时候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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