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却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不知庄主可否把人聚来,让我等查上一查?”昊宇反常地咄咄逼人起来,平日的他温和有礼,少有这样让人下不来台的气势。
司徒庄主脸色一变,冲着昊宇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司徒庄是何地方,岂容人说查就查?难道你们能断言此人就是本庄之人?”
见司徒庄主动怒,昊宸在一旁接道:“此事还不敢断言,但是昨夜有人夜探在下暂住之处,而且在交手中被在下的剑划伤手臂,若是能让在下将贵庄之人检查一番,洗脱了嫌疑不是更好?或者司徒庄主能保证庄上之人绝无嫌疑?”
被划伤手臂这件事,他没有提起,我也不知,但是听他一说,似乎眼前明朗了起来,如果在司徒夫人的身上真发现那道伤,她也就无法抵赖了。
司徒庄主想了会儿,几经犹豫最后点头道:“本庄庄众甚多,小老儿也不敢保个个良善,查下也好。”
于是,叫来管家,按着名册把人都集到院中,分成男女两队,男人当众就脱下衣服由昊宸、昊宇亲自验看,至于女人嘛,当然是由我带到其他房间里来验。
现在我才明白,为何昊宸会带我来,根本不是为了让我帮忙,而是抓来做这事。
验了一圈没有发现,我其实想和昊宸说的是,既然已经知道那人是庄主夫人了,干吗还费这事,直接和司徒庄主说不就是了,后又一想,真说了那人是他夫人,他还不翻脸?下人是一回事,这夫人就是另一回事。
都验完了,果然没有收获,站在院里,司徒庄主松了口气,再说话时气焰了高了些,语气也冷了些。
“本庄里所用的家丁都是千挑万选来的,品性绝对没有问题,怕是公子看错了吧!”
昊宸不答,只是把目光放到一角,问道:“那是何处?”
我也随着他了过去,那里正是日前见到司徒越和司徒夫人的小院,隔着高高的墙,只看到一个屋脊。
“那是司徒别院,平日只有内子居住。”
昊宸故作惊讶,“尊夫人不住在庄上么?”
听了这话,司徒庄主脸上一红,连连道:“家丑,家丑。”
昊宸也未追问是何家丑,毕竟有些事问多了只会让人难堪。
“家兄曾与司徒公子共事过,听家兄讲司徒公子常会提起尊夫人,在家兄描述中尊夫人是位难得的慈母,我兄弟自小失怙失恃,每每听闻都会感慨万千,今日难得来此,倒想拜会一下。”
“令兄是……”听是司徒越的旧识,司徒庄主的脸色又缓和了些。
“家兄洛昊天。”昊宸欠身答道。
一听是昊天,司徒庄主吃惊地张大了嘴,许久才欣然点头:“难怪公子气度如此不凡,原来是洛将军的兄弟,却是一家人。”
回身命管家备宴,非要留我们吃饭。
正中我们下怀,于是我们一行人随着他又入大厅,坐好后又聊了起来,昊宸还是说想拜会庄主夫人,庄主这次没有推脱,命人去请了。
很快,司徒夫人脸色有些发白地走入,月白的长衫之下裏着瘦弱的身体,神色间似是不安。
“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的白?”一见司徒夫人,司徒庄主迎了上去,扶住,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不妨,妾身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司徒夫人勉强一笑。
我三人向夫人施了子侄之礼,昊宸道:“在下不知夫人身体不适,还劳烦了夫人。”
“不碍事!”她摆手,道:“若无要事,妾身先回去休息了。”
司徒庄主看了一眼昊宸,昊宸道:“夫人但去。”
司徒夫人转身离去,一脚抬起迈过门槛,要落未落之时,昊宸突然惊叫,“夫人的手臂怎会流血?”
我一惊望了过去,淡色的衣袖处什么也没有。
然而司徒夫人却因他这一喊,而停下,举手捂住右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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