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说得通为何司徒夫人愿意为他背负罪名,母爱无私,只是这中间却是为何,一个好好的人怎就练起了那邪功呢?
“哼,就是我,怎样?”司徒越看仇人似的看我,让我一阵心寒,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不,不是,是我,不是越儿。”司徒夫人见司徒越露面,大惊失色,挡在他的身前,而司徒庄主,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还是选择挡到了司徒夫人面前,可见这一家人感情其实有多深厚。
“司徒越,为何会是你?”我的目光越过司徒庄主及夫人,投在司徒越的脸上,竟觉莫名的悲哀。
一直觉得,他就算脾气火爆了点,对我凶了点,但是不失为一个好将领,好兄弟,因着昊天的关系,内心里我一直把他当成了至交,今日一见他就是这样心里当然不好受。
“我没什么好说,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娘无关,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司徒越说完干脆把手一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既然真凶已经认了罪,昊宸与昊宇松了口气,只是目前情况来看,想带走司徒越并非易事,至少挡在他身前的司徒庄主与夫人就是一大难题,还有就是这一屋子和外面一院子的家丁护院,虽说被眼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雷的一个个都呆头鹅似的,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些人毕竟都是司徒庄里的人,只要司徒庄主恼羞成怒,一声令下,这些人也不会允许我们好好地走出去。
“怎么办?”我低声问昊宇,昊宇向我摇头,还是让我等着看的高深。
也好,反正你们两个是打定主意把我瞒到最后,任何事都不让我事先知道一些,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干脆也懒得烦了,在椅上坐下,也没心思装淑女扮贵气,拿起杯中茶一口喝光,身后立即有人为我续了一杯。
不错,大户人家就是个丫鬟也临危不乱,发生这么大的事了,或许马上就能打起来,竟然还有心思观察客人杯中是否有茶,这份从容气度果然非小门小户可比。
我回头向她一笑,想表示一下我的赞扬与崇拜,但是见到的却是手拿茶壶,眼睛盯着说话的几人,因震惊而微张起小嘴忘记阖上。
明明就是傻掉了,难道为我倒茶只是本能?为了试探,我又一口喝光茶水,把杯往桌上一放,果然,她头也不转,目光不动,手中的茶壶却准确地对准茶杯,‘哗’地茶杯又满了……
真是训练有素,若是送到流水线,就是睡着了,也不会耽误工作。
“司徒公子,今天的事皆是因你而起,若你不死,对魏城百姓也没有个交代,这你知否?”昊宸声音不大,却让人无法反驳。
“明白,今日就了断吧!”说完司徒越把父母往旁一推,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起身来到昊宸身旁,“我愿以死谢罪。”
“嗯!”昊宸点头,看向旁边的昊宇。
昊宇伸手入怀,从内掏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伸手递给司徒越,“此药乃是剧毒之物,吃后只需片刻便会绝气身亡,且无痛苦。”
自从我定制了这批小瓶之后,他们兄弟几个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药物时,都先装入瓶中的习惯,为此我自豪了很久。
不过再看到他拿出的药丸,我便有些惊讶,难道……
司徒越接过,在司徒夫妇的惊呼中把药吞入口中,很快,便身子一晃,仰面栽倒在地上,眼中最后闪过的是一丝不甘。
药丸深红似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是出自我手,对此我一点不怀疑,因为女人都喜欢香的,所以出自我手的药,无论吃起来味道多苦多差,闻起来都是香喷喷的。
更大的原因是,曾经不止一个人说过我身上有一种可以让人找到我的味道,虽然被证明不是臭味,但是我却很受打击,所以就想用各种不同的味道来掩饰,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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