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这些我制造出来的药丸功能虽然不同,用法也不尽相同,但是都有一个共通,就是香到可以研碎了直接当香料用。
而司徒越吃下的,正是几天前,昊宇让我赶制出来的,为此,我还特意带着苦瓜走遍了魏城中有名的药店,独独没去‘济春堂’,名为试探同行虚实,实则免费拿了不少的好药,因为后面跟着个财大气粗的苦瓜。
看他大把大把地往外挖银子,我忍不住兴起准备也开妓院的主意。
在我看来,妓院与药店很大的区别在于,妓院算是一本万利,而且收入颇丰,药店则是盈头小利,还要考虑到药材的耗损。
虽然在有钱人身上赚了不少,但是大多又都被我用到了穷人身上,所以‘济春堂’看似红火却未赚到什么钱。
但是一想起家里这兄弟几个,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昊宇还好,我比较放心,但是昊宸就不同了,平日就有个风流的雅号,如果真开了妓院,真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再有两个少不更事的小的,整天泡在妓院里还不学坏了?所以看着眼红,却没命赚那钱。
看着司徒越倒在地上,渐渐僵直的身体和伏在上面恸哭的夫妇两个,我真的很想走过去安慰一下他们,但是被昊宸眼快地拉住,又是该死地向我摇头,兄弟俩都是一个德性,难道在他们眼里我就没有可以让他们点头的时候?
最后在司徒庄主夫妇的坚持下,我们决定还是不把司徒越的尸体交到官府,只是请李捕头带人来检验了。
在得知挖心大盗是司徒越时,李捕头和跟在他身后的捕快们都唏嘘不止,也没什么心思验尸,只是走走过程便回去交差。
翌日,魏城城主公告,挖心大盗伏法,乃是司徒庄的少庄主,曾经的西越城副将司徒越,在这句公告的下面是一长串被他挖心而死之人的名单,在名单的后面罗列出这些人必杀的恶行,原来无论哪一个都曾犯过罪可至死的重罪,却被掩藏极深,很多魏城发生过的无头公案同时告破,挖心大盗因此一事,竟成了侠盗。
坐在‘醉仙楼’大堂,品茶吃瓜,悠闲的日子让人发霉,尤其是面对着一群不把我当回事的男人们,更是让我直想睡。
距那日司徒庄一行,已过半月,这半月间我没有一日睡过好觉,每天忙着制药,解毒,施针,然后再是制药,解毒,施针,常常是几天几夜的不合眼,虽然劳累,却也充实,看着男人们被我支使的如乱头苍蝇一样,又都没敢有怨言,虽然昊宸曾怀疑我对他们频繁的使用率是否别有用心,但是我只双眉一挑,目光一凛,他便没了声,谁让他专业没我精了,怪只能怪他们没我能讨贱哥哥欢心的本事,学不到我这一身的医术毒术。
现在好了,用不到我了,一个个又恢复到之前欠扁的嚣张,就连昊宇也是看都很少看我一眼,明明坐在这里,很大的一堆,怎么就没有人过来理理我?
已经半天没人理我,更别说有人和我说上一句话,我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是谁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屁,我认为认真的男人最欠扁,无聊啊无聊,虽然我也想加入其中,像他们一样的认真,但是每次一开口,他们也只是因我的话突然一阵静寂之后便是该说什么说什么,当我放屁,最后干脆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是该干吗干吗,像没听到一样。
“娘……”昊泽推了推我,我激动地跳起来,这么久,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
“泽儿,有事?”
“没有,是司徒大哥在向你致谢。”顺着昊泽手指,我看去,司徒越正向我微微颔首。
“不客气,不客气,我应该做的,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份,何况你还是昊天的好兄弟,我不能不救,再说……”我准备开始我的长篇大论,憋了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机会表现一下,我一定要说个够本。
司徒越本有些感激的目光一变,又是嫌恶的冷冽,我尴尬地摸摸鼻子闭上嘴,还是继续睡我的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