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样吗?他真的伤了?残了?我的心一时疼的几乎无法呼吸,难怪他不来找我,竟是这样的原因,难道是怕拖累我?这个傻瓜,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活着,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穷此一生,我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啊。
“是,如果他真的伤了,残了,我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里?”当说完这些,我已泣不成声。
“你先别哭,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难得的放柔了语气,目光中有些欣慰。
“我以为两年了,你已将他忘记,他若不回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本打算等杀了殷贤那恶贼后救出他,带着他从此隐退天下,没想到你心里还有他。”
“救?他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快告诉我。”我被他的用词吓到,抓起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地摇了起来,连我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整个人被我摇的几乎站立不稳。
“发生什么事?”昊宸,昊宇已经冲了过来,昊宸霸道地把我搂在怀里,怒视司徒越,以为他对我做了什么,昊宇也把手按向腰间的软剑。
“昊天……昊天没死,他还活着,我要去找他。”我哭倒在昊宸怀里,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昊宸揽着我的手臂蓦然一紧,昊宇也是一惊,看向司徒越问道:“大哥还活着?”
“是,昊天还活着,是我亲眼所见。”
“大哥人在哪儿?”昊宸难得郑重地问出一句话,即使是临敌之即,也从未见慌乱过,而此时,他的气息意也不稳了起来,可以看出这件事,对他的冲击绝不亚于我。
“你们都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司徒越面上有些难色,“两个月前,一天夜里,我到东越城去刺杀殷贤,当时只差几步就能将他手刃,没想到从暗处闪出一个蒙面人,不但将他救了,还刺伤了我。我当时只顾着逃命,也没多想,但是后来包扎伤口时,见伤口又细又窄,正是他所佩的那把软剑砍出的效果,又记起那人的身形,越想越像昊天,我就又回去打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什么?你是说大哥投靠了殷贤?”昊宇手里的剑一下子便亮了出来,压到司徒越的颈间,恨不得一剑将这个毁他大哥名誉的人杀死剑下。
“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只是看了一眼架在颈间的剑,眉也不皱一下。
昊宸示意司徒越继续说,却没表示让昊宇收剑,看来他也觉得司徒越毁坏昊天名誉确实该杀。
“后来我偷偷跟着昊天,想与他相见,质问他为何投靠殷贤。没想到,等没人的时候我刚一现身,想向他说明我的目的,话还没问,他举剑就刺,若非我躲的快,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就算如此,我还是被他刺伤了。”说完司徒越解开上衣,也不顾我还在,露出胸口让我们看他的伤。
我是医者,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伤即细且长,正是被薄薄的兵器所伤,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只有洛家的软剑。
“就算你这伤是昊天伤的,也不能说明昊天投靠殷贤,说不定是你投靠了殷贤来诬陷昊天。”我已经平缓了心情,此时对他也不客气,在我心里昊天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绝不会做出投靠殷贤的事情来,他可是害西越城万人惨死的罪魁祸首,所以我宁愿相信司徒越是奸细。
听我这么一说,昊宇先是一怔,手里的剑便向里压了半分,司徒越的颈间已经泛起血丝。
“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干吗一个个当我仇人似的?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见我们不相信他,司徒越也急了,干脆瞪着眼睛不说话了。
“昊宇,把剑收起来,我相信他不是奸细。”昊宸此时说话,份量却是不轻,昊宇听后把剑收好,只是手却未从剑柄处拿开。
司徒越摸了下脖子,真的摸了一手的血,气道:“昊天何等英明,怎么就有你们这样不分好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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