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是不好办!”昊天把眉头拧起为难道:“‘药神仙’云游天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太子还是另请他人吧。”
“那要如何是好?”殷玉听闻大惊,也不顾太子尊贵,跪到我的面前,“既然夫人是‘药神仙’的至亲,还请想些办法找到‘药神仙’才是,不然父皇真就无人能救了。”
我为难地瞅着昊天,初时不明白为何他不肯让我去给昏君治病,后来便想通了,二十几年前他能抢我入宫,二十几年后同样也会对我贼心不死。
记起两年前我为何会从京城逃出,也是因为昏君对我意图不轨,不然也不会有这两年来的经历了,如果真去给他看病,无意于送羊入虎口。
见我为难,昊宇把太子扶起,道:“太子不必如此,她只是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如今之计还是再想想还有什么人可以为皇上诊病了,天下如此之大,能人辈出,定会有人能治。”
昊宇常年住在京城,游走于官宦富贾之中,温如玉,淡如风,虽说年纪不大,却有种令人不敢小看的气势。
与太子本就是旧识,人又温和,太子对他印象也颇佳,此时见他来劝也不好再强求。
再次重新落坐,太子问起昊天这两年来的情况,只道当日城破,昊天已葬身‘西越城’。
昊天听问,咬着牙把这两年来的经历说了一遍,当说到此次是殷贤派他回来想强行将我掠走时,我听着都觉得有些后怕,如果昊天不是中了‘玉盏花’之毒而产生幻觉,如果幻觉中出现的场景不是那么可怕,达不到可以让他冲破巫术的境界,恐怕我已经因不防备而被他掠了去。
殷玉听了这些总似带笑的眼也眯了起来,愤然道:“这些年我怎就没看出他有如此的歹毒野心,为了权位竟献城给笪豕人。”
“太子先莫气,我等一直想为西越城死难的齐越兵士报仇,只是苦于孤掌难鸣,若是得太子在朝中相助,我等必杀殷贤为齐越国除奸。”昊天说这话时看太子的目光坚定,恳求,还有誓死不回的霸气。
太子闻言面露难色,苦笑道:“别看我身为太子尊荣一身,但在皇后的眼皮下,别说是人马,就是贴身的人都不敢多有,要我如何相助于你?”
“此事好办!”昊天冷笑,“太子可知为何殷贤做下如此叛逆之事,至今朝中也未派兵征讨?”
太子茫然摇头,昊天道:“这两年在他身边,被他利用,为他杀了不少人,却也让我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何秘密?”太子急问。
“太子不必相问,知道的多了反而对你不利。”昊天笑道:“太子回去只需派人散布谣言,说殷贤曾对着一块圆月玉佩吟诵‘月圆人难圆,此心幽幽,此玉为证’自会有人对他下手。”
太子‘啊啊’地点了头,虽是不明了,却还是应了下来。
最后太子带着对未能请到‘药神仙’的遗憾离开了,同时带走的还有我们一行带来的大批药物,反正太子有的是钱,不宰一笔连老天都不会原谅我。这次我又让仇大勇以因需求量过大,导致药材奇缺,这些都是在别处购进的高价草药,后经过‘药神仙’不眠不休的连日赶制才制作出来,而将药价提高到原来的三倍成交的。
太子听后先是错愕,后便释然地命人按数付了银两。
见太子似有不甘地离开,我便带着对玉佩主人的憧憬缠上了昊天。
“不可说,不可说。”昊天高深莫测地笑着点在我的鼻头,看的旁边的昊宸、昊宇都是黯然垂头,若是不知昊天的真正心意,我会为他俩如此的表现而伤心,但是有过和昊天的摊牌之后,现在我很愿意和他合演一出,看到一直凌驾在我之上的昊宸吃憋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痛快,就是苦了和他同样伤情的昊宇。
看着昊宇黯然低垂的脸,我在考虑要不要暗地里和他透露一些他大哥的真正意思,但是又怕被昊宸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干脆就来个不偏不向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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