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看出是何毒吗?”
我摇头,这种能使人变老的毒,我从未听过,更别说是见,当然是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了。
此毒与当年殷贤中的‘一日黄花’极其相似,中者都会出现衰老的迹象,只是一个是不停消耗身体内部的生机,一个是表面的衰老,而不会影响性命。
他中的毒就是这样,无论表面老成什么样,从他的脉相来看,他还是充满生命力的少年,虽然很瘦弱,还是很健康的,老的只是他的脸,不过很难想像一个少年顶着这样的一张老脸生活一辈子会是多么凄惨的事。
“先生有把握医治吗?”他说这话时,我看得出来是不报任何希望的,只不过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无奈。
“不敢说有十分,三五分还是有的。”我保守地估算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他。
他听后大喜,“以往的名医都只说一分把握都没有,先生却有三五分把握,先生可愿为我医治?”
从他的衣着气质上能看得出来他出身富贵,不是一般人家,所以我觉得不用客气了,能要多少要多少。
“无双乃是医者,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公子中的这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医治起来怕是要费时,这诊费嘛……”
我把眼去瞄他,果然他很识实务地笑了,从身上取出厚厚一打银票,“先生这是我的诊费,若是不够我命人再取来就是。”
我看的双眼放光,一把抢过银票,怕他反悔,大概看了下,每张五百两,至少也有二十张,也就是说,至少也有一万两,这可是一笔数目巨大的财富,我当然不能放过。
把银票揣进怀中,让云喜找来一只只小碟子,摆在桌上,然后让他把脸凑过来,他便听话地过来,我趁他不备,用手里的超大号银针在他的脸上扎了下去。
别说,他这张脸看起来很厚,好像扎不透的样子,但是我证明,扎起来和那些水嫩润滑的小脸一样,都是一针就透。
他吃疼向后躲,却被在他身后的云喜把头按了回来,我向云喜暗挑大指,夸奖他配合的好,云喜却得意忘形,手按着小公子的后劲便嘿嘿地笑了,结果手一抖,又向前推了几分,这下好了,也不用第二次施针,借着原来的针眼,便扯开一道口子,血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我忙拿起桌上的小碟,每只都接了几滴。
待所有碟子都装了血,他脸上的血还是兀自流着。
“公子,擦擦吧!”我递了一条手巾给他,无视他有些愤怒的目光,从药箱里取出几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不同的药粉,与碟中的血液相融。很快从不同的反应中便得出了结论,大概心里有了数。
“公子,我大概已经知道你中的何毒,只是这解毒配制解药与解毒要费些时日……”说完便拿眼瞧他,见他听后只是淡淡地点头,无喜无悲,看来这孩子很有前途,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很有些成大事之人所具备的优良特质。
其实配制他所需的解药并不难,只是几味简单的药,我这里就有现成的,不过这可以一万多两的生意,若是让人觉得太过容易,怕他会对花了这多的钱而心里不平衡,所以我才决定把简单的事复杂化,多少是考虑到他花钱人的心情,所以说,我才是一个真正体贴病人的好大夫。
为那位神秘的公子把药配好,见医馆没什么人来,一些轻微的病症云喜已能胜任,我便偷懒地躲到后院。
不久,昊宸就回来了,见到我时明显的不高兴,大概是因为我昨夜未归吧!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同样有些不高兴的昊宇。
“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一晚未归?”昊宸开门见山地问,标准的醋坛子,很怕我在外面打野食。
“这个昊天没和你说?”我坏心眼地装无辜,已经猜到昊天昨天找他时不会说这件事,我还是假装认为他已经说过了。
果然,听我这么一问,昊宸便明白了,咬着牙道:“他玩阴的。”
“谁玩阴的?”在后院哄着黎儿玩的昊泽、昊瀚,一听这话,满身泥巴地跑了过来,双目烁烁放光,大概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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